手指轻轻擦过温婉浮肿的脚踝,“只能偶尔制造点小惊喜,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温婉突然抓住他的手:“我很喜欢,而且你已经做得够好了。真的。”她的眼神无比认真,“没有几个丈夫能做到你这样。”
厉战道:“我是我,别人是别人,丈夫没有标准,我只知道要个你最好的。”
就在此时,却见湖中央那对天鹅夫妇中间,突然冒出一只灰扑扑的小天鹅,毛茸茸的脑袋左右张望,可爱得让人心化。
“看,它们的孩子。”厉战轻声说。
温婉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肚子,眼神柔软得像融化的雪水。小天鹅笨拙地划着水,父母一左一右护卫着它,时不时低头整理孩子的绒毛。
“其实。”温婉望着天鹅一家,“叫什么名字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
厉战眼睛一亮:“那叫厉天鹅?”
“厉战!”
“开玩笑的。”他笑着举手投降,“我再想想,要不叫厉安康?平安健康的意思。”
温婉点点头,“这个名字还差不多。”
厉战搂着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不?”
温婉回想起当时的种种,佯怒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你还说,那时候你简直就是个流氓。”
厉战挑眉道:“不当流氓那只能当光棍,那我还是当流氓吧。”
温婉被逗笑,她的紧张焦虑散去,对未来也充满了无限幻想。
回程时,厉战小心翼翼地搀着温婉下山。路过一片松林时,他突然停下,从口袋里掏出小刀,在最近的一棵松树上刻下一行字:厉战,温婉 1967冬,留念。
“土死了。”温婉笑着捶他,“跟中学生谈恋爱似的。”
厉战不以为耻,反而又刻了个小小的孕肚轮廓:“等孩子出生,我们再来补全。“
温婉突然想起什么:“你说天鹅真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吗?”
“嗯。”厉战收起小刀,认真地看着她,“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