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就随他去折腾了。他回到杂物间将西服平整地挂起来,又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后就闻到香味了。

“做了什么?”闫宽靠在厨房的门口懒懒地问道。

“切了点猪肉,干煸一下。”小伙计将孜然洒在了锅里,爆出浓厚的香味,又颠了两下就出了锅。

两个人拿了两个白酒杯,倒上了红酒。

谢景天急不可耐地端起杯子,靠着杯壁滋溜了一口。

酒刚入了口他就皱起鼻子:“怎么这么酸啊!”

闫宽哈哈大笑,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干红就这味儿,有点酸。”

“不好喝。”谢景天放下酒杯,抓了几颗花生米仍在嘴里。

“我刚一开始喝也喝不惯,就往里兑雪碧,后来被同事笑话了,才硬着头皮喝,后来喝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兑雪碧好喝吗?”谢景天眼睛亮亮的。

“好喝。”

小伙计跳了起来:“哥你等会,我去买雪碧。”

“欸~”闫宽的话还没出口,谢景天已经窜出了门。

闫宽喝了一口酒笑道:“怎么像个没成年的狗子,听风就是雨的。”

第5章 创可贴

谢景天回来的很快,开了雪碧往杯里兑。兑完自己的还想给闫宽兑,闫宽忙拦了下来:“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倒是喝不惯兑雪碧的了。”

谢景天眨了眨眼睛,嘟囔了一句:“哥你可真奇怪,原来觉得不好的现在怎么还习惯了?”

闫宽忽然愣住了。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觉得不好的,不对的,不习惯的,看不惯的,现在都觉得正常了?就连今天中午让曾经受过自己恩惠的同事冷言冷语的奚落,他都没有觉得对方有多少过错,因为社会就是如此,向来攀高踩低、趋炎附势,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而他自己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

闫宽喝了一口酒,将手放在小伙计的头上重重地揉搓:“你个傻小子,这么傻你家人怎么放心让你自己出来打工。”

谢景天偏头躲开了闫宽的蹂躏,他俯下身子又吸溜了一口酒,吧唧了两下嘴才弯起眼睛笑了:“我才不傻,我机灵着呢,老板经常骂我,说我心眼子多,偷学他的手艺。”

“你不是学徒吗?还需要偷艺?”闫宽可有可无的与小伙计聊着天。

谢景天屁股在凳子上扭了两下才小声地说了句:“我不是学徒,就是帮厨,切墩、码盘、打扫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