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惹麻烦吗?”
“不会。我们与姓花的本就没有矛盾,他用我钓庄生,然后让庄生送来这钱,就代表这事儿算掀过去了,翻篇了。”
小伙计还是觉得这钱有点烫手,不安地问道:“哥,那这钱怎么处置?”
闫宽看着不薄不厚的信封点了颗烟,吞吐了两口,露出喜色。
“小天,你给中介公司打电话问问,那套房子他们租出去了吗?如果没有...”
小伙计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真的可以吗?用这钱...”
“嗯,可以。”闫宽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小伙计就急不可耐地掏出手机,翻弄出号码刚要拨过去,却犹豫了一下。
“哥,这房子你不是刚刚缴了采暖费吗,如果现在退租,是不是又要损失钱?”
这么一说,闫宽也想起了还有这码子事跟着,他“啧”了一声也有些犹豫。
采暖费不便宜,浪费实在是可惜。
“要不,还是等等再说吧。”小伙计憋起嘴,说得不情不愿。
“不用,你打电话给中介吧,我们可以与下一个租客协商解决采暖费的问题。”闫宽不愿让小伙计再失望,便想着即便损失一些钱财能让他如愿也是好的。
可事情比想象中进展的顺利很多。
新房子尚未找到租客,正虚席以待;而小伙计那个永远睡不醒且有社交障碍的室友得知他们要搬走,怕与新室友相处不来,便将这个房间全部承租下来,闫宽缴的采暖费也如数退还,未让他们损失分毫。
小伙计再一次利落的打包,再一次约了小货车搬家,在等待小货车的时候,他一次次去看闫宽的手机,被闫宽发现只得讪笑两声:“哥,我总害怕你电话在这时又响起来。”
他怯生生的样子可爱极了,闫宽笑着将他拉到身前,用力揉了两把他的头发:“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来,你自己关机。”
闫宽将手机抛给小伙计,抬抬下巴示意他关机,小伙计看看闫宽,又看看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关了。
闫宽哈哈大笑,又磋磨了小伙计好一会儿才罢。
两人如愿搬进新家,晚上吃了顿火锅就算燎了锅底。
小伙计实在是高兴,酒喝得便有些多了,睡觉的时候又厚着脸皮钻了闫宽被窝,扒着他哥精壮的胳臂着实舒爽了一回,事后依旧被闫宽踹下床去也乐此不疲。
住进了新居的小伙计似被仓鼠附了体,只要有空就拉着闫宽在几个批发市场和旧货市场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