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安心些。”
颜辞皱着眉头,用手肘捅了捅身边同样没有话语权的柳宿风,反感地谴责吐槽,“我这次没再看错人吧?这是死绿茶,妈宝男吧?”
“是,他不道德,忧儿,你别被他的话左右,我们这次说好公平竞争的。”存在感很低的柳宿风,难得赞同,发声力挺。
暗搓搓耍心眼的杜容谦被戳破,窘迫地转移矛盾,责问罪魁祸首,“要不是你先开始说她退圈你也就不拍电影了,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心忧怎么会躲起来,我们也不会逼她做选择。”
顿时,所有人的眼刀都齐刷刷飞向了挑起这个头的颜辞。
电梯到达楼层,门在一人一句话中打开了,可一群人把路堵得死死,她眼睁睁看电梯门又缓缓闭合。
“所以,你们现在,是干嘛?几个意思。”舒心忧无语至极,一人接一句搁这说电梯相声?
“yoyo你这个渣女,你别装听不懂,现在我们就是让你选,我们也不为难你,你看你要选谁,只要你选定了,我们其他人就退出。”
嘿,一口一句渣女?这群人倒打一耙是吧?
“嘿,你要唠这个我可就不服了嗷,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女人扯下帽子,从卫衣口袋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
颜辞:哪点都不如她,也是瞎了才会看上你吧。
柳宿风:你不是她的替身,只是你们恰好有点像。
杜容谦:对不起,因为相比于伤害你我更怕失去你。
司闲: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当一只金丝雀还委屈了你?
项丞左:捐一次骨髓换三百万的合约,说起来你没有亏。
庄际:睡其他女人只是尝鲜,你要相信你才是我的主菜。
封绅:我也给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公冶析:谈恋爱我们也可以试试,但我话说前头结婚你不是我的人选。
冀余生:很抱歉,请原谅第一次玩囚禁业务不熟,我只是好奇你爱上我会是什么样。
上头记录着的名言名句,被她逐字逐句声情并茂地念出,男人面如死灰相视无言,她在死寂中左右扒开拦住路的他们,按了开门键,走出已经停在20楼许久的电梯。
男人们面面相觑,在对方的脸上都看到了羞愧和对其他人的敌视,又是咬牙又是握拳地隐忍后,面色难看地亦步亦趋跟上舒心忧。
最后其中一个用极小声说:“我那是年少不懂事,不知情根深重。”
她耳朵虽灵敏,可到底男人太多,又压着声,没分辨出是谁说的,面对槽点,她才不放过任何回怼这群男人的机会,“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男人至死是少年?”
几秒后,她的身后,传来稀稀拉拉却异口同声的道歉声,“我错了……怎么才可以原谅我。”
舒心忧走到这一层独户的房门前,指纹解锁后,她握着门把手,转过身,环视一圈耷拉着脑袋的男人们,似嘲,似认真,“既然你们都有名言,那我也说一句吧。算命的说我命中会有几段感情,一个个地去谈浪费我青春,不如一起吧,我家虽然不够大,房间也不多,但客厅挤一挤还能放几张单人床,等孽缘了都别耽误我找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