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答案,司闲为什么要接近她?司闲感受到她的目光朝她笑笑,无力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我真的没事,给我20分钟,我就走。”

“……”司闲的笑很真诚可脸色却有点病态的苍白,视线一偏目光落到手上那红肿着带着淤紫的手,那是昨晚他在雪地写那一长串对不起的后果吧,司闲那重复的三个字把楷书、正体、 ? 宋体、草本、行本……都用了一个遍。

叹了口气,对于司闲感动总是来得轻而易举,虽然他猜不透他,可是目前为止他都没有伤害过她,也想着或许她高看了自己,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来图谋了的。“算了,你去我房间睡觉吧,我去给你找药。”

司闲吃过药后沉沉睡了过去,舒心忧用冻伤膏替他处理他手上的冻伤。

中午叫司闲起床吃饭时候,司闲都有气无力的,舒心忧也就作罢,给他热了牛奶嘱咐他喝了再睡,傍晚,舒心忧先吃过饭后把睡了大半天的司闲拖起来让他吃晚饭再睡,回到房间后舒心忧就感觉下体一阵的温热。

是久违的感觉,知道是她的例假来了,说到这个,快将近三个月没来了吧?要不是她之前买过验孕棒,她还真以为她有了,不过说到这个,好像记得一个月前那几个男人在讨论她有孩子的话题?多庆幸她没有怀上那些男人的骨血。

舒心忧只顾着庆幸例假来了却忘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每次生理痛都痛得死去活来。

这不,此刻舒心忧就躺在床上蜷缩着,咬着下唇,想让自己和司闲一样睡过去,睡过去就不痛了。

翻来覆去捂着肚子时不时嗯哼几句的舒心忧惊扰了在客厅吃饭的司闲,睡了一天的司闲也已经见好,放下碗筷就见舒心忧捂着肚子连忙问:“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舒心忧见司闲走了进来,对他摆摆手说:“没事。”

司闲看到她咬着唇捂着肚子还有那床头旁边柜子上还没有关上、露出一角看到某个牌子的卫生巾,就哦了一声走出房间。

而20分钟后屋子内响起了细碎的乒乓声,舒心忧听到了也不想起床去看司闲在干吗,乒乓声过后司闲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舒心忧刚想发火,这丫来来回回地干嘛,“司闲你丫要死啊,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安静点。”

舒心忧只当司闲身体好点就折腾起来了。

司闲先声夺人,“不舒服就喝水。”说着把那碗热气腾腾的东西递给舒心忧。

舒心忧从床上爬起来靠着床头无语……原来男人还真是一个样,女人说不舒服男人就说多喝水是这个感觉。

管它呢,至少水是热的,直到司闲把那杯黑麻麻的水递到她面前,舒心忧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那杯冒着热气黑漆漆的是什么鬼?上面还飘着几片啥?舒心忧吸了吸鼻子嗅,可闻起来也不像药啊,舒心忧头往后撤了撤,嫌弃之情溢于言表,“这什么东西?”

“我……就是那个……你们女人要喝的。”司闲顿时有些病态的脸上爬上两抹红云。

舒心忧只觉得莫名其妙,瞅着神经兮兮的司闲,想着他不会打算毒哑巴她吧?

“我不喝。”她一口拒绝,说完就往下躺。

却被眼疾手快的司闲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碗直直递近她的嘴边,“不行,必须喝,毒不死你,我按谷歌搜索做的。”

近了舒心忧才闻出来有生姜的味道,看着司闲真切的眼神,她想差不多能猜出那是什么了……

也就安心接过凑近唇喝了一口,别说虽然黑乎乎的,有点焦糖的味道,但是没有让人到反胃的地方,就又喝了几口,这时舒心忧才发现生姜片都被煮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