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闲见舒心忧喝不下了这才伸手接过碗,另一手摸了摸舒心忧的头,以一副大人的语气说:“姐姐真乖。”
“……”懒得和司闲计较,顺势躺进被窝中。
舒心忧本以为喝了司闲的黑暗红姜茶估计不死也要拉肚子,没想到,她喝下去好受了许多便沉沉睡过去,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给她揉着肚子。
天亮的时候舒心忧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听着耳边熟悉的呼吸声,刚想责怪司闲怎么又爬她床了,动了一下刚想转身,感觉小肚子上暖暖的被揉着很舒服,而司闲却没有醒,他的动作都像是惯性一样,本能一般,原来昨晚迷迷糊糊的不是梦,而是司闲在给她揉肚子,这下让舒心忧的责备也哽在喉头了。
转过身摸上司闲的头,发现还好没发烧,就小心翼翼从床上爬了起来……
结果所有的感动都在看到厨房的时候崩塌了,她以为看到过杜容谦已经是生活白痴了,结果司闲才是生活的台风眼,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碗碎了一个,洗手台上一堆生姜的皮,灶台上都是溢出来的生姜水汁,旁边还有一包红糖倒洒了一半,而锅里赫然就是漆黑沾锅的糖浆……
舒心忧吞了吞口水,暗自庆幸自己命真大,可也正也因此而哭得不能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种笨拙却炙热的付出,怎么让人不心软呢。
最终舒心忧让也司闲留下了。
第098章 | 0098 13、裸画
当舒心忧问司闲对未来有什么规划的时候,她不可能养着他一世,总是要有一门专业工作,司闲说的一句话让舒心忧打消了让他去工作的念头,因为他说他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特聘教授。
舒心忧记得在意大利有一个收藏了米开朗基罗《大卫》作品的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是世界排名第三的写实主义大师汇集的皇家美术学院。
舒心忧先是翻了一个白眼说:“感冒烧坏脑子了?你会画画就不错了,还教授?”
舒心忧换做以前听到有人吹牛什么都会一笑了之,虽然现在也不想说这么打击人还没礼貌的话,可是司闲这孩子,说话做事没个正型,就该好好拆穿他。
司闲撇撇嘴傲娇起来,“你不信我的话你给我当模特啊,我画具都买好了。”
说着就变戏法一样从他放行李的房间搬出了画架 ? 画布 ? 画笔 ? 油壶 ? 调色板 ? 画刀等等。
舒心忧看着他那有模有样的架势,违心地摆手,不想奉陪他道:“好了,好了我信,我信还不行么,我出去买菜做饭了,你感冒没好,在家呆着吧。”
然后在心中补了一句,信你才有鬼。
“你不信等你回来看就知道了。”他哼了一声,负气地走开。
“行,我看着。”舒心忧也不想太打击他,随便应和了一句。
舒心忧出门去超市买菜,提着大袋小袋的饺子汤圆各种蔬菜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时,一辆保时捷停在她面前按了两下喇叭,舒心忧心不在焉地看着广场的大屏幕,上面是杜容谦拍的某牌代言广告,看到有车停在她旁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以为是自己挡住道路了。
车上的公冶析摇下了车窗,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有人叫自己名字时候是格外敏感的,舒心忧立马四顾,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公冶析。
舒心忧朝他点头微笑问好,他看到舒心忧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便问:“你这是等出租要回家?”
舒心忧点点头,“嗯。”
“上车,我送你回去。”公冶析把头撇了撇示意她上车。
舒心忧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谢谢,我叫了车的。”
“……”然后两人便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还好现在没到下班高峰期,车很少,公冶析停车的地方也正好位于停车位。足足过了一分钟,公冶率先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心忧正尴尬着,想说公冶析怎么还没走,没想到他先说话了,“嗯!嗯?上星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