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舒心忧签名,舒心忧被激得情绪上头,甚至都没看苏阳说的100万不是台币而是人民币就签下了单子。
拽着司闲就大步流星出了酒吧往自己住的酒店去,一进屋立马扯着司闲的衣服,挥着拳头在司闲的胸口一顿狂揍。“混蛋……让你看我,让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小小年纪不学好,还说我丑,男人都是渣男……看我……打死你……混蛋。”
奇怪的是司闲也不闪躲任由女人发泄,只要她抬头就能察觉到此时的男孩看她的眼神哪里还是酒吧时的模样。
等舒心忧挥舞得手都发酸了,准备开口让这个人肉沙包先走时,一股反胃上涌,没忍着抓着司闲的衣服就往他身上吐去。
下一刻就直接头一点昏了过去。
司闲单手搂着昏睡过去的女人,眼眸中浮上异色,拿过纸巾擦去女人嘴角的呕吐物,把她扶上床后走进浴室清洗着自己身上。
清洗干净自己,又忙不迭地围着毛巾找卸妆用品,替女人卸去脸上的妆容后又用湿热的毛巾仔细地擦着女人的脸和胸口。
一切收拾妥了,才望着床上呼吸沉稳的女人,坐在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舒心忧头疼欲裂地醒了过来,没睁开眼就感觉一顿头疼,自然地找着手机没想到摸到了一个貌似手的东西,猛地一睁眼,居然看到一个只围着浴巾光着膀子的男人坐在床上,瞬间震耳欲聋的女人尖叫声突兀地响起,“啊……”
司闲被女人的尖叫吵醒,眨了眨眼睛,掏着耳膜发疼的耳朵,一张虽稚嫩却异常夺目的脸上,嘴角有着明显淤青,身上也无数淤青。
他从床上站起身无辜地看着舒心忧,却不说话,而是等着女人开口。
“你是谁?混蛋,你趁人之危……”舒心忧掀开被子看了自己身上,虽然衣服整齐但还是不放心,顺手拿起自己刚刚垫着的枕头就往站着的司闲砸过去。
“你说我是谁?”男生身手敏捷,轻易地抓住了女人砸过的枕头又掏了掏耳朵。
舒心忧听着男生的话,宿醉的头疼在这么一闹之后清醒了几分,回想着这个男人是谁,眨巴眨巴眼睛,想着,昨晚她好像去了夜店,然后喝了酒,然后……
难道这个是她的一夜情?不过一夜情为毛男人嘴角身上被揍了一样,难道他欲图不轨然后自己潜力爆发了?不对,又继续回忆,她喝了酒之后好像感觉被人看着就过去“理论”,然后一言不合开打最后买了他,所以这个人是牛郎么?
司闲看着女人脸上转换着的精彩表情,料想着女人估计是想起了,就把枕头放回床上。
“想起了嘛?”
舒心忧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吞了吞口水,原来男生身上的痕迹出自她的手笔,有些愧疚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居然和陌生牛郎过了一夜,想到昨晚自己可能去了红灯区,忍不住一阵发寒,“你赶紧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司闲嘟了嘟嘴表示不满,居然一睡醒就赶他?语气却也显得乖巧,像一个做了错事被家长赶出家门问着家长自己归期的小孩子。
“你哪里来回哪里去。”舒心忧愣了一下,他啥意思啊,还要回来?牛郎不都是一夜的么,包夜还是按小时,难道是要足够24小时?
“你买了我,回不去,你在哪我在哪,再说我也没衣服穿出去。”司闲很是无辜,摊了摊手自然地坐到床沿。
舒心忧这会才想起他只围着浴巾,好像的确不合适,再看向垃圾桶中那堆染上自己杰作的衣服,舒心忧想了想没有坚持让男人立马走人,而是翻身起床梳洗完之后自己出门给他买了一套衣服。
当舒心忧把衣服丢给他的时候,司闲居然笑嘻嘻地说:“谢谢姐姐。”
舒心忧眉头直跳也没有指正他,反正打定主意了晚上夜店开门就把他从哪领来送回哪去。
中午到晚上舒心忧和他都是大眼瞪小眼度过的,因为舒心忧看着电视时,司闲居然时不时就凑过来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