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也多次和他见面,为以后的共事敲定了几条规则。他专门为我举办了场宴会,宴会上,我见了他的妻子女儿,和他的女婿周行玉。我们握了手,也互相敬酒,推杯换盏间,我站在蒋义天身边,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他说我是他的弟弟,把他旗下的一部分产业归我打理。我对他的称呼也从蒋总变成了蒋哥。
本来他说认我当干儿子,我差点一拳挥上去。
只是真去了他让我坐镇的其中一个公司,我才知道事情远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我刚去第一天,公司所有高官就当着我的面在会议室集体辞职。
看了一圈,基本都和蒋义天的一些亲戚、手下沾亲带故。
原来他不止是钱上被女婿架空,连权利也被一些跟着他一路打拼过来的老兄弟蛀空。
蒋总啊蒋总,我硬是当着他们的面笑出来了。
看着一帮对我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人,我掏出匕首扔在桌子上。
蒋义天动不了他们,可不是动不了我,我深切地知道,他盯上了我,就算我拒绝,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先礼后兵,我不接礼,他就会对我出兵。
但蒋义天动不了他们,不代表我动不了他们,本身我来,就不是心甘情愿,也根本不是抱着交朋友的目的来的。他们心里有怨气,难道我心里没有?
“你们要表忠心。”我指指自己的心口,“直接往这儿捅。我今天坐在这儿,不是让你们欺负的。这个房间里,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我现在给你们机会,给你们背后的靠山打电话。”
“打啊。”我似笑非笑,“是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吗?”
“你别,你别嚣张!”一个中年人拍桌子站起来。我懒得听他废话,偏偏头,身后的保镖直接把他摁在地上打。
听着他痛苦的哀嚎,有个年轻人有些怯了:“你……你是黑社会吗?”
我看着他微笑:“我还真不是。但我希望大家能给我一个面子,有什么不满私下来找我,不要当面让我难堪,不然我只会让你们更难堪,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还有,我希望近三个月内,不会有任何人辞职,也不会走漏任何风声。能做到吗?”
他们面面相觑。
“那我再问一遍,现在,还有谁要辞职?”
地上的人没了声息,被人拖出去。会议室寂静无声,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欢迎段总。”
“欢迎段总。”
他们开始赔着笑脸:“欢迎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