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机遇,遇到一群这样掏心掏肺的兄弟不容易。我笑笑没说话。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离开。但当初和蒋总的约定就是这样,债务还清的同时也要离开,等于白给他五百万,也白给他干几年。
傅一青给我的钱一到账,我就约了蒋总见面。他对我的话毫不意外。为了确保划清界限,我专门佩戴了相关的专业设备,录音录像,生怕他不认账。
他看着桌子上的银行卡,双手交叉。过了片刻,才说:“钢厂的人要留下。”
这句话让我莫名其妙,“我没有带走任何人。”
他抬了下手,他的人让我看监控视频,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钢厂的员工全体罢工,都在他公司楼下坐着,还一个个趾高气扬,仿佛是蒋总欠他们五百万。
他说:“钢厂一天没人,就有一天的亏损,这笔账我找谁算?”
“这跟我没关系。”
“是吗。”他笑着,“还以为是你给我的下马威。”
“蒋总。”我看着他:“账我已经还清了,希望我们以后不要有任何联系。”
我站起身要走,他的人摁着我的肩膀,我反手将他钳制在茶桌上,怒极反笑:“蒋总,您老到底几个意思?”
蒋义天看着我。
“五百万,原封不动还给你,钢厂,你继续打理。”
我等着他的下文,心里愈发有不好的预感。
“你身边的人我也不会动。但你,得留下。”
我笑不出来:“蒋总,我没有投靠你的打算。”
“这不是投靠,是选择,你选择的也不是我,是权利。”他挥挥手,其余人退下,就留我和他。
“为什么。”我说,“我不愿意涉黑。”
我也没有高出其他人一等的技能,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为什么偏偏就看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