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领子靠近,他下意识闭眼,怕我还打他,我捏着他的脸,挤出他的舌头,闭眼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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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合作商的局我爽约了,跟副厂交代完我就把手机关机,傅一青拼命摇头,被我捂着嘴也想说话。我说:“怎么办,因为你耽误了生意。”他瞪大眼抓住我的手腕,我反手抓住他的,把他想逃的往上蹿的双腿往下一拉,进到最深处,他啊了一声,到了肠口,他不敢动,只断断续续喘息,我退出一些碾着他的前列腺,他哭的更狠了,被迫抓着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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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许再吃了。”我盯着他的脸,“再吃就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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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呼吸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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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掐住他的脖子,摩挲他的喉结:“傅一青。”我像念魂似的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他最开始还回答我,到后来就沉默。我问他是傅一青吗?他说是,但最后也沉默。我不在意他的反应,只躺在他身上睡觉,他被我压的喘不上气,却没有推开,也不乱动,反而又往下一点,生怕我从他身体里掉出来。他以为我睡了,这些小动作都瞧不见,我也不会告诉他,我知道他一直痴迷地盯着我的脸,甚至用性器暗戳戳地蹭我的小腹,在完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高潮。他小心谨慎地瑟瑟发抖,双颊绯红,像干了坏事儿的猫,故作镇定。但液体流下的感觉是那么清晰滑腻,让我在他的身体里苏醒。他屏住呼吸在我睁眼时闭眼,佯装睡觉。我喊了喊他,他依旧装睡,我便毫不客气地抓着他大操大干起来,硬是把他逼的想逃。我真松手让他走,他又自己慢慢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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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酣畅淋漓地点烟,他在浴室里泡澡。我收了湿漉漉的床单扔进洗衣机,他从身后抱住我,又跪到我面前口交。我一直认为他想臣服或摆出臣服的姿态,这让他有安全感,一如他对我、对我的身体、甚至对性爱的依赖。或许是原生家庭原因,让他知道维持性关系是获取爱的方式之一。他吞咽下去,擦干净嘴,我揽着他的肩,摸他还有些肿胀的脸颊。他的头发长了,有些挡着眉眼,看起来俊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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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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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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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声音沙哑,咳嗽一声,“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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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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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吃了。”他心有余悸,沉默了会儿才试探着开口:“你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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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垂眸看他,贴近他的鬓角:“我没有小指,扇你这巴掌已经收力了。你可以吃,我不会不要你,但我会打你,把你吊起来打、绑起来打,一点儿都不会心软,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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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要!”他连忙摇头,搂着我的脖子:“对不起。”他讨好地舔我的唇,直到我伸出舌头才吮吸的啧啧有声。我拉开他抽了口烟,他夺过我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我安静地看着他,他梗着脖子跟我对视,我把他掀在沙发上背过去,让他爬在沙发靠上并拢双腿,舔他湿软温热的穴,他扒着屁股呻吟,叫的我心里的邪火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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