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

他点点头。

"你流了多少水你不知道?你的小骚穴会疼?"我玩着他的舌头,目光下瞥,看着他的性器:"小骚逼,喊哥哥。"

他瞪大眼,错愕地看着我。

"喊啊。"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我用力拍他的屁股:"喊不喊?"

他呜咽一声,因为被我玩着舌头而口齿不清:"哥、哥哥……"

"真乖。"我捏着他的臀肉,勾着他的内裤:"想不想让哥哥操你?"

他沉默片刻,缓慢地点头。

"小狗是这样求欢的?"我咬着他的耳朵:"摇屁股不会?操你那么多次,装什么矜持。"

他闭上眼,整个人都红透了,轻轻地晃动腰肢摇屁股。

得到满意的答案,我用手弹了弹他硬挺的性器,将另一只手从他嘴里抽出来,掐着他的后脖子摁在床上,让他双腿大开,扶着性器缓慢地蹭着穴口,那小穴一缩一缩的像害羞似的人人采摘,我舔下食指,缓慢地探进去,随后俯身,让舌头代替指尖,肆无忌惮地侵犯。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抖的跪都跪不住,我打一巴掌他的屁股,他老实了点,后又承受不住地求饶,我身体前倾,捂住他的嘴,扶着性器缓慢进去,刮掉他睫毛的泪,他闭着眼,不愿看我,我亲亲他的眼皮:"不哭了,宝贝,对不起。"

他睁开眼看我,我朝他笑笑,亲他的额头:"我从没有,也不会因为你和什么人接触而鄙视你,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所以那些在我看来有问题的人,都配不上你,都会玷污你,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人,也是我的最爱,我爱你。"

他一直忍着的泪最终落了下来。

第四十三章

傅一青继续给郑源当家教,我继续学我的习。

秦狗知道以后眼都瞪大了:"你不制止他?"我打着太极,挥挥手,让他往旁边站站,别碍事儿:"为什么制止他。"

他非要站到我跟前问:"你不是很讨厌郑源吗?"我点头:"我是很讨厌他,但就如傅一青所说,他和郑源又没有什么瓜葛,他只是想多挣钱。"

他挠头:"我操,你能忍?不是,你们不应该站在统一战线吗?!"

"什么是统一战线。"我收回手,心平气和地站在秦湛面前。

他盯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你他妈打什么孬点子?"

我感到无辜:"你不要污蔑好人啊,我明明什么也没干。"

"你确定?"他狐疑。

"我确定。"我笑笑。

如果是以前,我还会感到心里不舒服,揪着这个点过不去,执拗地质问他,试图改变他,但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我不想因为这些闲杂人等和他闹矛盾,吵架,让他流泪,我劝说自己,脾气要再好一点,对他要再温柔一些,不能让他感到无助,类似的事情也不会再次发生。

秦湛理解不了的。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不算娇气,但也没什么牵绊,哪怕是他小妈的暴力对待,也完全是秦湛自己心甘情愿,我喜欢刺激,他喜欢挑战高难度,其他人不敢说,我和他处了那么长时间的兄弟,这点相知还是有的。

他要怎么理解?偷拍跟踪和当家教这两件事哪件事更严重?前者我都能忍受,还有什么是我无法容忍的?

过了会儿,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说:"段喻,谈恋爱真能改变一个人啊?我怎么这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