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非黑即白,校园暴力不是非黑即白,欺负别人不是非黑即白,是,你学习好,你长得好,所以你大度,你能轻易原谅别人,谁有你明白,但傅一青我告诉你,在我这短短的十几年里,你说我幼稚也好,冲动也罢,我一直遵守没事不找事,有事不怕事的原则,校园暴力。"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我见一个打一个,包括他身边的人,谁都逃不了。"

"是吗。"他关上门,朝我走近一步,声音有些发抖:"这就是你所坚持的,所谓的,正义,段喻,你说我大度,你能站在其他受害者的角度,为什么,为什么唯独不能替我考虑,我想和你争论吗,有万分之一其他的办法我不会想吗,奔波的人是我,虚与委蛇的人是我,我只想轻松点儿,我有什么错,你站在正义的立场厌恶他,你不需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连带我一起鄙视,我呢,我应该站在什么角度摆出什么态度!"

空气凝固,他的眼睫毛开始湿润。

他拉着我的手,慢慢十指相扣,踮起脚尖抱住我,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后颈,语气和声音都很软,甚至有些难过:"小喻,哥哥知道你有自己的傲气,哥哥支持你,也不想改变你,你说的哥哥都知道,但我们终归走不同的路,有不同的选择,这不会是例外,也不会是结束,你不要怪我,我就算,再错,再坏,你也不能抛下我,知道吗?"

唉,我完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做什么,心情复杂到无以言表。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闷闷地嗯一声:"对不起。"

"没事。"他松开我,亲我的手指,抽抽鼻子,笑了:"再也不和小喻吵架了,小喻太凶了,哥哥都被吓到了。"

我扣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还是觉得心中有气没有挥发出来,吻的力度都有些狠,不停地索取他嘴里的空气和唾液,甚至有一个疯狂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有能力,有那种能把他锁家里的能力,这样不是走一条路也是走一条路的了。

吻着吻着,我们都有些情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推着他到床上,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撸动他硬挺的性器。

"呜……"他眼尾泛红地咬着下唇:"润、润滑液用完了……"

我喘着粗气说:"那就不用了。"他摇头:"疼。"

我无言。

等他爽完,我刚下床,就被他拉着裤子,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跪在床上,衣衫凌乱,修长细白的手指解着我的皮带,微微闭眼,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我蓄势待发的鸡巴。温热又湿润、软嫩的触感传来,我神经一跳,直接拿着他的手拉下内裤,他羞的脸颊泛红,小猫似地舔着柱身,努力张嘴含着龟头,我闷哼一声,忍不住想摁着他的头让他吃的更深,像是心有灵犀,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头上。

我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和神经,声音沙哑:"可能有些难受,忍忍。"

他掀起眼皮看我一眼,眼眶湿润,泛着风情的淫靡,让我喉咙发干:"就知道你喜欢吃鸡巴。"

他的睫毛颤了一下,释放过的性器竟有抬头的趋势。

我微微眯眼。

释放时我没有说,他被射的措手不及,精液顺着嘴角流,几乎全部咽下。

他清俊白皙的脸憋的通红,我舔舔唇,让他扭过去趴着,拍他圆润有弹性的屁股,寓意明显。

他神情有些恍惚,带着困惑地问:"小喻?"

我掐住他的后脖子,迫使他抬头,腰却下压,导致屁股敲的更高:"喊什么?不想让我操?"

他喉结滚动,轻轻摇头,我用食指将他嘴角流下的精液抹去,再伸进他嘴里,让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