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发抖的后背,沿着微微凹陷的背脊线缓缓往下滑,如情人抚摸的手掌,在腰窝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插进臀缝。

刚被进入过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枪管磨蹭两下就插了进去。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邱月棠抽泣着,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不许走。”

上一次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把我劈晕了囚禁起来,这一次,他用杀人的武器挽留我。

我知道他不可能会杀我,不会对我开枪,但这致命的冰冷武器带给任何人的恐惧都是压倒性的。

我几乎腿软地要跪倒,被他捞着腰,含着枪管踉跄走回床上。

重新变成了刚才的姿势,我仰面躺着,他跪坐在我身上。

他舔了舔枪管处被我肉穴浸湿的痕迹,一笑,将那把枪放在了床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伤心的泪,他低头,撒娇似的亲着我面颊。

“我再说一次,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老公,听到了吗?”

眼前的世界模糊扭曲,卧室的光影和他的面容都成了一团看不清楚形状的东西,我仿佛有短暂的昏厥,气喘不上来,对于他的恐惧如烙印刻在胸口。

嘴唇一痛,他等不到我的回答,不满地轻轻咬了我一下,漂亮的眼眸满是期待。

如同和深渊对视,我牙齿打战。

“……听到了。”

入珠的坚硬阴茎再次插了进来,顺畅地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温顺紧致的肠肉一反刚才的抵触,热情包裹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