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话的时候,omega的阴茎还在缓慢插入,穴口被撑开的胀痛被他口中的骇人言语放大到我无法承受的地步,寒意从脚底窜起。
我胡乱摇着头,惊悸片刻才勉强找回自己恐惧的声音。
“不、不行,别插进来……我会坏的,邱月棠!”
胆怯的眼泪肆意流下,我完全失去了alpha的刚硬坚强,发着抖哀求,用尽全力抵抗正在进入身体的怪物阴茎。
见我太害怕,邱月棠面露不忍的怜惜,他低头啄吻我湿漉漉的面颊,轻声细语地柔柔哄我,“我这么爱老公,怎么舍得弄坏老公呢。”
随着他言语变得柔和,堪堪进来的龟头也回应地往外浅浅抽出,好似真的在疼惜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中惶然稍退。
他毕竟还是心肠软的omega。
这个近乎感激的念头刚浮起,坚硬滚烫的阳物用一种蛮然强悍的力道狠狠撞了进来,我痛得浑身发抖,大声尖叫,但邱月棠双手掐着我的腰,残忍强势地不作停留。
“恩……还有一点……啊……都插进来了。”
柔媚的呻吟声好似他才是被插入的omega,可实际上,他在我的身上逞凶作恶。
太久没有被阳物进入过的地方一时难以适应,死死绞着陌生的侵犯者,阳物表面镶嵌的圆珠存在感愈发强烈,在轻微的抽动间无情凌虐着无助肠肉,怪异的刺激感令人头皮发麻。
alpha的身体仍在适应难以承受的痛苦,喉咙被惊惧攫取,我嘴唇颤抖,说不出一个字,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邱月棠也被夹痛了,他嘶得一声不动了,享受着被肠肉包裹的绝妙滋味,脸上泛起潮红,春情浮动,目光盈盈,美得好似沉沦俗世肉欲中的堕落仙人。
“好舒服……老公的穴好紧,好爽。”
omega第一次成为性爱中的上位者,这让他极度亢奋。
情欲迸发的omega信息素在卧室的空气中爆炸,狂热地钻进我皮肤的每个毛孔,alpha信息素也被勾得完全散发出来,二者天然的吸引力是最强的催情药,推着我们坠入发情交配的爱河。
汹涌的情欲减缓了一些被侵入的疼痛,我无声剧烈地喘着气,淌着泪的目光慢慢移到他身上。
生理本能叫嚣着我与邱月棠疯狂缠绵,标记他,占有他,即便位置的颠倒出现了差错,alpha和omega的巨大影响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亲近。
而我用尽全力抵制意识的沦陷,白着一张脸,羞愤绝望地怒吼。
“滚!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怪物!滚开!!”
失神荡漾的邱月棠一僵。
他低头看着难掩悲愤的我,浮出受伤的神色,眼中迅速积蕴起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沿着脸颊落下,然后俯身靠近,语气十分难过。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我。”
求助无门的我注定要为人鱼肉任人拿捏,我早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但当omega真的折辱我时,我无法不负隅抵抗。
“别碰我!”
我反应强烈地狠狠推开他,他猝不及防往后一倒,阳物掉出来一大截。
胀痛感瞬间消解许多,我趁他发怔,使劲往后靠,于是他的阳物完全出来了。
心里一喜,我立刻翻身爬起来,膝行几步跳下床,跌跌撞撞地疾步跑向门口。
管他会不会生气,管明天怎么办,总之现在这一刻,我真是再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
砰的一声,耳膜几乎被震破。
几米远的面前,坚固的卧室门破了一个圆形的小洞。
我凝固在原地。
赤脚下床的声音无声无息,邱月棠像一个幽灵从身后抱住我,身体没有完全相贴,留了一掌宽的距离。
他只脆弱地枕在我肩头,长发蹭着我侧颈,像一个苦苦挽留丈夫的幽怨妻子。
刚射出一发子弹的枪管微微发烫,轻轻抵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