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终于可以尽情释放真实的自我,omega热乎乎的勃起阳物顶着我臀缝,在大腿根处抽插,幅度不大,可他叫得很动情。

“好舒服,老公的屁股好翘……”

那根作乱的细长手指完全插进去了,但我没有情动,alpha的身体也无法分泌润滑的肠液,身体完全不配合。

不过他今天似乎并不着急提枪上阵,手指在干涩紧致的穴里插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接下来,他专心挺动胯骨,从腿缝插入的灼热龟头故意撞着我穴口,在浴缸中撞出片片水声,好似下一秒就要直接插进去。

我的心提了起来,又怕又气。

许是太激动,他都感觉到了我在轻颤。

“老公在发抖,是害怕吗?”

邱月棠湿润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放低的柔和声音陡然变得阴郁。

“怕什么?你肯给alpha操,为什么不肯给我操?因为我是omega吗?”

他蓦然用力,捏得我下巴发痛,“是你说的,身份限定不能决定一切。alpha可以是omega,那我这个omega,为什么不能成为alpha的角色?”

当然可以,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他成为主导者的时候,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承受啊!

我气得挤出几个哆嗦的气音,“啊…你、你……”

拼尽全力的气音听起来嘶哑难受,弱态毕现,难言愤懑。

这听起来太不好听,邱月棠捂住了我的嘴,“嘘,老公要保护好嗓子,再等等,过几天我会让你开口说话的。”

初次的压制只是用来预告和震慑,他没有射精,也没有插进来,又单向黏糊了片刻后恢复了温柔似水的作态,帮我冲洗身体擦干,抱回换好床单的床上。

厨房里传来一阵声响,他端着熬好的粥,把我抱起来一口一口喂,我不想白费力气饿着肚子,勉强吞咽。

这让邱月棠的心情很好,“老公,我今天回丰城了一趟,还和爸爸见了面。”

他不放心我,出门的话就给我下药,让我昏睡一整天。

今天我们的相处时间很少,他比平时还要黏人,要把今天的独处时光补回来,不停说着话。

“爸爸说我看起来心情很好,状态也不错,我说都是因为你,爸爸还问你什么来我家做客。”

我面无表情地不作任何反应。

过年带他回家的时候,我还想年后郑重地拜访叔叔,现在如果真见到了他,我说出的只会是对邱月棠的恶毒谩骂。

邱月棠听不到我心中的讽刺,他喂我喝完,满意地亲了我一下,修长手指描摹着我的眉眼,眼中水盈盈的,雪白面容浮出一丝激动的绯红。

“我跟爸爸说,他很快就能见到你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什么?!

我惊骇地看着他。

我们什么时候要结婚了?他这个神经病,把我囚禁起来还不够,居然还妄想用婚姻绑定我?

之前甜蜜恋爱时我的确幻想过我们会结婚,但现在,绝不可能。

满腔愤怒与咒骂都被迫喑哑无声,我真想用尖利的目光和神情狠狠打破他的一腔情愿,可我想起了前几天他突然的情绪失控,万一他又不高兴,会加剧眼下本就对我不利的被动形势。

再不敢激怒他半分,我强忍下心中波荡,面上依旧保持沉默。

发现我听到结婚后情绪起伏不大,邱月棠异常惊喜。

他早就做好了我极端排斥的心理准备,一眼不眨观察着我的面容,结果我出乎意料地顺从,这让他高兴得忘乎所以,用力亲了我好几下,喃喃爱语像是喝醉了。

“婚礼的事情爸爸已经在准备了,过几天找个好日子,我们先去领证。我还给老公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你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的。”

过几天就领证?

我心里一沉,他难道想等领证了再结束对我的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