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爱地低头,舌尖舔舐我的泪水,然后分开我的腿弯,如小儿把尿,扶着我的阴茎对准马桶。

“老公,尿吧。”

最后的羞耻心让我用尽全部意志力不在床上失禁,等他回来的这十几分钟难熬得快要崩溃。

现在听到他的指令,被他温柔注视着,我羞愤地不想听从,但憋到疼痛的膀胱再也忍不住了,慢慢流泻出尿液。

哗啦啦,我脸色通红,直至尿尽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邱月棠按下冲水键,抱我放进一旁的浴缸,注入热水,“老公都脏了,我给老公洗洗。”

脖颈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我依然不能说话,因为肌肉松弛剂。

那天我决定分手,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宿舍,邱月棠却劈晕了我,醒来后我发现已经动弹不得。

我惊怒至极,偏偏开不了口,邱月棠居然给我下药把我关在家里,自顾自诉衷肠说爱语,喂我吃饭,抱我排泄,若无其事地拥着我,在沙发上看电影或者亲吻。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仿佛眼下我被他软禁的情形无比正常。

我从最初的震惊、愤怒、恐惧,到祈求、示弱,再到现在的麻木漠然,已经过了五天的时间,这期间他用我的手机回复导师和朋友的信息,居然也没有人发觉我的异常。

沉淀的情绪已是一潭死水,但我清楚他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而我只需要抓住机会,恢复力气跑出去,然后报警。

无言怨恨的目光被浴缸升起的朦胧水汽模糊了,我知道他看不到,才会毫不顾忌。

这几天他一看到我那样的目光就会突然发怒,然后下跪痛哭,表现得他才像是一个受害者,折磨得我精疲力尽。

浴缸宽敞,邱月棠也脱得精光,从身后抱着我。

以一种绝对弱势的姿态与他皮肤相贴时,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劲瘦有力的胸腹蕴藏着多么具有爆发力的力量。

一直以来我都小看了他,潜意识还将他当作omega,他明明更强,却在我面前表现得温柔小意,仅仅是因为他甘愿。

像在开心地玩弄一个温顺的大型娃娃,邱月棠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我的皮肤。

他的下巴抵住我侧颈,微微下压,我被迫也垂下头,看着他玉白手掌娴熟地掐堆起平坦胸膛上的乳肉,白皙皮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营造成omega般的丰满错觉。

指腹夹着中央的乳头,拉扯扣弄,强烈的刺痛让我想要颤抖,却只能任由亵玩,被逼得从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邱月棠噗嗤一笑,听起来非常愉悦。

“老公变成小哑巴了,好可怜,也好可爱哦。”

他咬着我的耳垂,狠狠咬出血珠,又蓦然温柔地舔弄抚慰,热气中说出令我后背发凉的无心之语。

“老公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就好了,不会和我说分手,也不会丢下我。”

交颈缠绵间,他的长发披在我的胸口,像是我们重融成了一个人,这感觉让我很害怕。

对他的恋爱心情在这几天彻底被厌恶和惧怕覆盖,他显然也一清二楚,所以更加不会放我走。

他知道只要一松手,我就会跑得远远的。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我绝望地期盼爸妈,导师,或者是吴奉他们能发现我的困境,但之前我完全陷入了恋爱的陷阱中,远离所有人,一心扑向邱月棠。

没有人会不识眼色地打扰我们。

涣散心绪被下身的触感打乱,邱月棠用手裹住我的阴茎,替我手淫,我痛恨本能的勃起和生理反应,但我无法反抗。

“老公射得好快,很舒服吗?”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后颈,低声问:“是我给你弄舒服,还是被alpha操舒服?”

陡然转向的话题扯到了我和alpha的纠缠上,初见时我自揭伤口,也被他撞到过和景元河纠缠不清,但和他交往后我和alpha们断得干干净净,他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