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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棠及时吐出来了,喷溅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胸口,如小溪蜿蜒流下来,色情至极。
他仍带着笑,咬着我耳朵,“老公,舒服吗?”
阴茎还泛着疼,但远比不上两次射精的爽,浑身舒展而慵懒地泡在泄欲后的余韵中,快活得不知所以。
片刻后,情欲逐渐平息,我红着脸,低声回答:“舒服…”
“老公舒服就好。”
月棠笑着拢了拢睡衣,准备去浴室冲洗身体,我迟疑地拉住了他:“你…你一直没有弄过,要我帮你吗?”
刚才我感觉到他也硬了,可他从来都没有管过那个器官。
听到我的话,他眸光微动,笑容愈深。
“等以后,老公再帮我吧。”
模棱两可的话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我只能猜测他可能是厌恶或自卑于omega的生殖器,或是因为长期的药物服用让他有点性冷淡,又或者,我们还没有亲密到足以让他卸下所有防备,赤裸相见。
最后一个猜测让我不由得有些沮丧,草草收拾后先去了卧室。
月棠冲洗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困倦地快睡着了,头是朝着他那边的,想跟他说话,困倦至极的身体却懒得动,手指都抬不起来。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小灯,映出一小半的温馨,月棠安静地关了浴室的门,他站在远处的阴影里擦着头发,正在看着我。
似乎以为我睡着了,他没有说话,放下毛巾,瘦高的身影走向他那侧的床头柜,然后轻手轻脚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拧开,他倒了几粒,含进嘴里,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半梦半醒地看着他,看到了他的动作,却困得等他吞咽喝下才意识到他再干什么。
上一世的新闻报道在耳边响起,“……这名omega每天都会服用违禁药物,据调查,这种药物虽能抑制omega的激素生长,但同时会对服用者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严重致死,因此被禁止售卖………”
omega躺在血泊中的凄美画面如阴云笼罩,尽管我阻止了他那时的死亡,可只要他还继续服用禁药,迟早有一天会再次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