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让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眸子,左手徐徐攀至襟前,解开了衬衣的第一粒扣子。

他的眼睫静谧地低垂,神情很淡,甚至有些清冷,只有红唇微肿泛着水泽。动作也慢,衣襟就随着他的举动缓缓敞开来。

剑麻编织的灯罩倾泻下影影绰绰的光,他的锁骨嶙突,宛若盛着夜泉。

解良宵淡色的眼珠幽沉,一错不错地望着他。

喻让提起膝盖,以吧台为支撑,慢慢地磨着青年身下鼓胀,轻柔地顶弄一侧饱满的阴囊。

“那怎么办我也很累,不想自己动。”

他的大腿合拢,夹住解良宵受伤的手,腰身舒展,煽情地起伏着。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好像只是在就事论事。

“这么疼,还能?H我么。”

解良宵喉头微动,掀起唇角,掐了一下他大腿内侧,把人压倒在吧台上。

酒柜间倒悬的高脚杯琅琅作响,纱布渗出血红。

两个人从玄关滚到地毯,又从地毯缩上沙发。喻让的身体被折成各种姿势,腰和腿被揉/捏得青紫淤积。解良宵劲韧的肌理汗意淋漓,紧贴着他的背前后搐动,圆硕的龟/头滚珠一样碾过肠肉,不知节制地四处冲撞。

喻让翘起的臀颤得像崩摧的雪顶,自尾椎窜上一阵阵电击般的酥麻。

醉生梦死的高/潮来临,解良宵咬着他后颈,额汗滴到他身上,精/液也尽数灌进了他体内。

喻让嗅到麝香里淡淡的血腥味,雾蒙蒙的眼底情绪翻涌。

他推了推身上的人,披上衬衫打算去清洗。解良宵将他按住,也没管手上裂开的伤口,从茶几下抽出一个匣子打开,取出一团毛茸茸类似尾巴的东西。

喻让看到匣子上有花体的Erised标志,那是跟派对邀请函一起送过来的,他面上潮红褪去。

“戴给我看,好不好?”

解良宵把他围在沙发角落,亲吻着,诱哄着,将那团尾巴上连缀的柱状物推进他后/穴,堵住了浑浊的爱/液。

“别弄了,我要洗澡。”喻让微微皱眉伸手去拔,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声音变调,瘫软在沙发上。

解良宵欲沉沉的眸子带笑,将遥控器又往上推了一档。

那东西上遍布叶形纹理和鼓凸颗粒,大幅度地震动,侧边曲度重重推挤着前列腺,蓬松的动物毛摩擦过阴部,喻让眼前发白,浑身抽搐着倒进解良宵怀里。

解良宵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拘着他,将匣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摘出来,给他系上纯黑的眼罩和颈圈,反绑上丝绒衬里的镣铐。

“好合适。”解良宵眸色深黯,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高高翘起,戳在喻让臀肉上。

献祭的羔羊徒劳挣动,洁白而脆弱的脖颈,任他宴飨。

他慢条斯理地弄着喻让,正要取出他股间的东西给自己腾地方,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他嫌吵,捞过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他哥。

解良宵垂眸看了眼仰着颈发抖的喻让,俯身将人安置在沙发上。

“乖乖等我。”

他将松散染血的纱布扎紧,五指梳了梳汗津津的头发,披上睡袍去阳台接电话。

他顺手拉上玻璃门:“哥?”

“邵炎说你去他那里胡搞,”解良辰一向少寒暄而单刀直入,“抢了他的人,还跟他打了一架。”

“”解良宵没料到邵炎居然给他哥打小报告。

“我让你消停一阵,你当耳边风吗。”

“那些人要往我身上扑,怪我不消停么。”

解良宵懒怠地靠在栏杆上,有一搭没一搭应付他哥的盘问。

“晚上带朋友出去玩,跟邵炎起了点冲突。”

“他那个外甥女还没嫁过来,我这亲弟弟的话就不可信了?”

“真没有。”

“打算休息了。”

他漫不经心地应声,舌头顶着一侧虎牙,电话那端突然传来喻让模糊带着哭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