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声音低柔下来,“你不想,就不会发生什么。”
是,就是因为什么也没发生,他如约找到了他。喻让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还能像局外人一样理智地说话,连指责都显得毫无底气。
没受伤,伤害就不存在了吗。
喻让觉得好笑,又觉得冷,他意识到隔着那层面具的陌生是真实的。解良宵是在告诉他,他在用这种办法检验他的忠贞么。
“我说过,不用这么麻烦”如果想分开的话。
解良宵突然打断他:“我做法欠妥,对不起。”
喻让后半句卡在喉间,一时间无话可说。也许是这里香气太盛,他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又或许,他做好的心理建设根本是自欺欺人。
周遭景象熟悉起来,他辨认出是他进来时经过的地方。往前走,一侧的玻璃被打碎了,地上有几滴血迹。他愣了一下,解良宵松开手,先从那个碎片支棱的地方过去了。
他转头抬起面具,对他说:“过来吧,小心点。”
喻让忽然想起碰到邵炎时那阵嘈杂:“你打碎的?”
解良宵耸耸肩:“开始绕了点远路,单向镜里看到你从左边过去了,找了半天路,还是砸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