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助威又是起哄,喻让不敢乱动,觉得全身哪哪儿都被碰着,这个姿势太近似于性,解良宵的动作连贯而有力,他随着他的耸动浑身战栗,有种正在被贯穿的感觉。

他没数,只是凭着饼干条间歇压在唇上的触感,估计已经做了快十个。

温热的鼻息靠近,喻让觉得他鼻尖快碰上自己的了,忍不住掀起眼帘,正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解良宵额上有薄汗,盯着他,微微偏头,去咬他唇间最后一点饼干。

喻让感觉这次可能要亲到了,脑子一空,扬起下巴,伸出一点舌尖,打算把剩下的含到自己嘴里吃掉,就跟正压下来的唇撞个正着。

湿润舌尖蹭到了解良宵的齿列,喻让愣了,忙不迭收回来,看着眼前人,轻而急地呼吸着。

解良宵也怔了一瞬,旋即眼底划过幽光。

他力竭一般沉下腰,整个人覆到了喻让身上。喻让被压得胸口发闷,伸手去推他,下巴就被钳制住了。

解良宵低头含住他唇瓣,拇指施力迫使他张开唇,舌头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

本来热火朝天的院子一下鸦雀无声。

馥郁的奶油在口中融化,混合着水果酒的清甜,很容易让人有微醺的感觉。饼干碎末刺激着舌苔、上颚,仿佛在酝酿风暴。

解良宵的吻技很好,舌头灵活得似乎能给樱桃梗打结。喻让像含了一剂热烈带果香的麻醉药,咽不得吐不掉,从耳根到脚趾都是麻痹的。他的腿被架起缠到解良宵腰上,小腿因抚摸的痒意而打颤,久旷情事的身体敏感到见雨即发。

咂摸黏连的水声,破碎的气音,在陡然寂静的院子里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