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试试。”

掌声欢迎温狗登场(噼啪噼啪)

楚砚:断头饭好香

回复几个问题昂

Q:弟弟为什么这么又爱又恨的

A:我的建议是正常人不要揣测神经病在想什么

Q:虐攻吗

A:虐,但是人太多篇幅不能保证。而且你们可能会发现这几个傻/逼没什么好虐的

Q:到底哪几个是攻

A:上床的就叫攻的话大概有四五个,但我现在特别怀疑会不会1v1或者be

Q:什么时候才能分手

A:大概下下更珍惜楚楚吧,后面一个比一个不如?

喻让最害怕的游乐场项目是过山车。

小小的列车通过弹射器或链条,一节一节艰难地爬升,那么用力地、终于升至最高处。耳畔响起齿轮咬合的咔嘎声,像是绞紧后突然松开的发条。

凛风呼啸,手脚冰凉,被全然抛离的失重感,裹挟人堕入深渊。

他和楚砚之间,埋着一颗炸弹,他刻意地忘记,自欺欺人地忽视,久而久之自己都以为这装置已经失效了。

但在餐厅看到温明宴和乔瑜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没有。

火光已然逼近引线,可笑他还在高枕而眠。

温明宴看上去比多年前更沉稳一些,衣冠楚楚,渊雅高华,一副细银边眼镜,收敛了脂粉丛中涤荡而来的风流。他比喻让大不了几岁,那种荣华懒觉之气却极罕有,不像个野心勃勃的政客,倒像是松神鹤骨的名士。

但喻让太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温明宴也看见了喻让,嘴角淡淡地噙出一个笑来。

喻让倏地紧紧抓住了身边人的手,不知是寻求庇护,还是害怕失去。

楚砚顿了一下,看向他,又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迎面过来的两个人。

“哥,楚砚哥,好巧啊。”

乔瑜穿的一身冷色系,更显出琼花玉树般的秀美。

他觑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目光清湛含笑:“难得碰到,我们订的靠江的长桌,不如一起吃?”

喻让不愿也不敢寒暄,摇摇头拉着楚砚想走,却被一声“因因”定在了原地。

这一声唤得轻渺而亲昵,楚砚看向出声的那个人,眼中的温度迅速冷却,乔瑜也掐住了手心,生出几分懊悔之意。

温明宴人精一个,当然觉察出了当中的暗流汹涌,唇角懒淡的弧度反而真实了些。

他看着喻让,继续道:“好久不见,聊聊?”

这话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更像祈使。

喻让如芒在背,眼睫轻颤,慢慢地将手松开了。

“先去位子上等我一会儿。”

他对楚砚说完,跟着温明宴往一边的小酒廊走了。

楚砚眼角抽动,不自禁地抬手捞了一把,只碰到他的衣角。

第一次,喻让先放开了他,没有回头。

乔瑜忍住跟过去的冲动,往前一步截断了楚砚的视线。

“他们久别重逢,得聊一会儿呢,我们先坐下喝杯茶吧。”

楚砚默然片刻,随他坐下了,接过他递来的茶水,食指敲击在杯壁上,欲言又止。

“楚砚哥上次帮我改的画我很喜欢呢,我学了也有很长时间了,真是半点没有入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你一般水平啊。对了,我最近想多临摹一些作品,不知道你有没有推荐”

乔瑜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家常谈艺术,半点不提刚才的事。

明明是自己最感兴趣的方面,楚砚却听得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喻让背影消失的那个地方,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乔瑜。

他仿佛只是随意地开口:“刚才那位是?”

“谁?哦,你说温明宴哥哥啊,他人很好的,以前常来我们家玩,不过前几年外派去B市做基层工作了,不久之前才回来。他和哥哥”

说到这乔瑜噎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