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通讯录里拖出那唯一一个,温姓开头的名字,按下了拨号键。

“喂,明宴哥吗,我是乔瑜。”

“让你挂心了,他们挺好的,哥哥也挺好的,又谈了个男朋友,感情很不错。”

“嗯是,叫楚砚。”

“哦,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上个月调回A市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个饭?”

14.

喻让回到家时,楚砚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书,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劲。

楚砚总也木着个脸,要不是刚刚被挂了电话,他真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喻让乖觉地靠近,蹲下/身,将手叠在楚砚膝盖上,下巴也垫上去。

“怎么不开心啊,因为我没接电话么,我不是故意的。”

楚砚眼下有淡淡的阴影,似乎没怎么睡好,他低头看着喻让,没说话。

“那你也老不接我电话的,扯平了好不好?”

楚砚还是没做声,带了点血丝的眼令他显出几分罕见的落拓甚至戾气。

“怎么提前回来了,那几个小的呢?”喻让有点心疼地去摸他脸颊,“你是不是没好好休息,黑眼圈好重啊。”

楚砚忽然抓住他的手,书丢在一旁,将人拦腰抱到怀里,摁在沙发扶手边,一边激烈地亲吻,一边去解他的裤子。

喻让有几分错愕,只当他突然想要了,虽然觉得怪异,却没有阻拦。

反而伸手搂住了楚砚的肩背,大腿迎上去辗转回应着,柔情地吻他颌角的线条。

“楚砚”

楚砚探进他裤腰的手顿了顿,缓缓退了出来。

他望着喻让的眸子,只觉得那是太过美丽的诱饵引人入危机四伏的陷阱,是满布春情令人难以拔足的泥潭。

“你昨晚,去哪里了。”

“嗯?跟宋知津去酒吧了。这个问题我好像隔段时间就要听你问一次呀。我应酬很少又没有别的朋友,还能去哪儿?”喻让凑很近吹了一下他的睫毛,笑吟吟的。

“你们是不是”楚砚避开他的小动作,抿了抿唇,声音越发冷,“他接电话说你睡了。”

“哦,我是睡着了。”

喻让随口解了一句,发现楚砚神色不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什么。

“你是为这个生气么。”

他自己褪了裤子,牵着楚砚的手来到臀后,并着他的手指,慢慢地戳刺进去。

紧致的、有一段时日没有对人开放的穴/口,一开始如闭合的锁眼极难撬开,拼命推挤排斥着外物的侵入。

喻让没有犹豫地继续开拓,小口小口吸着气,嗓子都在打颤:“我,在酒吧睡着了,他可能顺手给我接了电话吧,后半夜是呃,乔瑜把我接回家睡的。”

楚砚很清楚那个地方短期内被使用过是什么样子。

“你还不知道我吗,他是我发小,我们要有什么,早八百年就有了。”

逐渐进入后,肠壁才不甘不愿地吐出淫液,层层媚肉裹上来,纠缠啜吸着那两根手指。

喻让埋进楚砚肩窝蹭了蹭:“它好想你啊能边做边说么。”

其实已经不用说了,楚砚把人压在身下,偿了它的相思之苦。

“腿上怎么了?”

“那天骑马都磨出血了,下次再也不去了,我想骑,就骑你好了嗯啊”

高高低低的吟哦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回旋于室,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是鱼水之欢,世间情事。

“你要喝酒,可以找我。”楚砚耸动腰身,将人钉死在沙发一隅。

他做得太过用力,囊袋晃荡拍打在臀肉之上,喻让应的一声“好”破碎连绵带着颤音:“你不喜欢我就不去喝酒了。”

他仰着,乌黑的发汗湿在脸侧,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男人肩膀上,像雪白的淫蛇勾缠抖动,要耗光人的精气。

“楚砚,后天,后天晚上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