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好先放下吉他,走到他们面前,不卑不亢地:“老板,您找我?”

离近了看,喻让发现他轮廓间和乔瑜起码有六分相似,只是比起乔瑜那样温房里娇艳的花,宁潇更像是道旁的树,粗粝而清新。

那种气质反而教他想起另一个人。

“陪旁边这位喻少爷喝几杯。”宋知津靠到沙发上。

宁潇皱了下眉:“我不陪酒。”

“工作不想要了?”

宁潇攥住拳头,不说话了。他看也不看喻让,干站着,敷衍地倒了一杯酒递上:“我敬您。”

喻让不接酒杯,只是赏玩一个漂亮物件似的打量他,神情恹恹。

周围人早就注意到这边动静,眼角余光乱飞,个个兴致勃勃。

那些嘈杂的围观对年轻自尊的男孩无异于火炙。宁潇维持着敬酒的姿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贴上了他发烫的脸颊。

他一个激灵,正要撇过头去,却被那只手扣住了下巴。

他被迫仰起脸,看清了手的主人那位喻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