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却在逃避他,甚至还想着要结婚。

呵。

目光落向床上的喻让,褪去了平日的伪装,他的眼神显得森冷而恶毒,如同吐着信子的蛇正窥伺着猎物。

哥哥让他十余年在刺鼻的药水味、寂静的点滴声里度过,每星期面对数之不尽的身体检查,顶着各式各样怜悯的目光和令人厌烦的嘘寒问暖,像深闺高槛里裹了小脚的女人一般不得自由。

都不用付出代价的么。

他低低地俯下/身,细白的、尚留有针眼的手,插进喻让柔软的头发里。

并拢五指,猛地用力。

喻让随着他的动作仰头,沉睡中的面容清冶而忧悒,眉间蹙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长期接触药物,乔瑜对水里要加多少剂量的迷药才合适再清楚不过,不管他怎么弄他,喻让这一整晚都不会醒来。

他突然有些兴奋,好像得到了一个心仪已久的大玩具,可以肆意地摆弄,也可以残忍地摧毁。

他的手指挟着几丝断发,抚过喻让鬓边。又向下,摸过脆弱的喉结,手掌张开,似白绫紧紧缚住颈项。

如同加码一般缓缓施力,微弱的脉搏在他指腹跳动。

他盯着喻让的脸,心想,再用力一点,哥哥就要消失啦。

就不会有冷漠的眼神、积压的恨意,不会再从他口中听到什么该死的求婚和令人恶心的名字。

生前死后,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

喻让微张着唇攫取稀薄空气,眼睫像困住的蝶那样徒劳挣扎,却无法醒来。

好可怜好可怜啊,这张脸,真是很有迷惑性。

啧。

乔瑜松开他的颈项,去揉弄樱红的唇,指尖伸进去,划过齿列,像是轻触洁白的琴键。

嗯里面又热又软。

谁能想到这蜜源似的地方会说出那么冷漠的话来呢。

他狎玩着那截湿润而滑腻的舌头,手指缓慢却不容抗拒地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出神地凝视着这交/合一样的动作,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手指抽出,将晶莹黏腻的唾液尽数擦在喻让脸颊边。

他把人扶起来,脱掉外衣,又解了衬衫扣子。

拆了礼物,喻让确如一个任人摆布的大布娃娃,毫不设防地朝他主人敞开填充着细棉的身体。

柔软,洁白,无力。

他的主人是个坏小孩,习惯了掠夺、占有和破坏。他估量这个玩具的价值,用狼一样的目光,寻找最适合撕碎的位置。

然而玩布娃娃的小孩到底也没断奶,他很快找到了感兴趣的部位,沉下脑袋,如幼崽凭直觉含住了润红的奶头。

他对着凸起的地方又吸又舔,咂摸有声,舌尖钻进顶端细小的凹陷。

乳晕颜色渐深,乳尖似一粒熟透的石榴籽,像是牙一嗑就会爆出汁水。

喻让发出低而含糊的嘤咛,在床单间摩挲起双腿,上身微微拱起迎向他,反而换来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乔瑜掐住他的腰,狠狠拧了一把,喻让因疼痛而几乎醒了神智,却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又下坠回混沌的深渊。

领主在惩治他叛逃的俘虏,低贱的奴隶。

蓄势待发的下/体,在喻让身上来回蹭动,顶端淌出的清液沾湿了衣料。

尽管知道这不是时机,乔瑜还是没忍住,除去了两人下/身的遮蔽物。

赤裸的,像是再没有隔膜。

他正要拿捏身下人软趴趴睡在腿间的玩意儿,却发现喻让大腿内侧有淡淡淤伤,似乎是掐出来的,也像勒痕。

他将人翻过来,察看那个伤势,尔后面无表情地抽过自己的皮带。

没有丝毫怜惜地,在喻让臀上狠鞭了一记,丰腴的臀肉顿时颤成泛粉的雪浪。

喻让吃痛,眼角沁出泪意,在他身下本能地挣扎,却虚软得只如弱柳款摆,很快被乔瑜摁着后颈,溺在堆积的枕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