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让轻轻吁了下气:“你对他们还挺严格的。”

“他们又不是真来度假的,”楚砚说,“后面几天你别跟来了,会干扰注意力。”

那种语气让喻让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也的确不想来了,就乖乖地点了头。

楚砚见他蔫蔫的样子,放缓了语调:“山庄这么大,回去帮你问问哪里好玩。”

“好。”

晚上田经理告诉喻让,附近有个小型马场,他有空可以去看看。

喻让还是很小的时候骑过马。宋知津家里倒是开了一个马术俱乐部,他不是很感兴趣,也一直没机会去。这次闲着也是闲着,楚砚要写生,他就一个人照地标找过去了。

马场建在一片低平谷地,规模不大,虽然没有赛道,其他基础设施却很齐全。场地内碧草茵茵,仿佛铺了厚重的绿色织锦。

工作人员一早被打了招呼,知道他是老板的客人,殷勤周到地带他去马厩挑选马匹。

他不太懂,选了一匹高大健壮的枣红色蒙古马,反正是自由骑乘,也懒得换骑装,在教练的指导下就上了马背。

他有点紧张地夹紧双腿抓着缰绳,教练帮他牵着马慢慢走着,一边跟他讲动作要领。

走了大半圈后,一只手从教练手上接过了辔头。

“诶,我来。”

居然是邵炎。

喻让扯扯嘴角:“你怎么过来了?”

“刚回山庄你们都不在,田浩跟我说你来这边了。”邵炎避开他的目光,用鞭梢敲了下马头,又补充道,“我以为楚砚也在。”

“又找他干嘛。”

“嘁,要你管。”

两人没说几句就要拌起嘴,邵炎特不平衡,喻让跟他说话就冷嘲热讽夹枪带棒,明明前几天在温泉里还是那么黏腻的腔调,软得恨不得化成水了。

他不知轻重地拽着辔头大步往前走,比教练粗暴很多,喻让都有点坐不稳了。

喻让忍了忍,还是抱怨道:“你慢点啊”

这一声跟那夜他听到的重合在了一起。

邵炎心里猫抓似的痒了一下,抬头看喻让。

喻让觉得他眼神有点奇怪:“怎么了?”

“这还算快,你真是娇滴滴的。”

邵炎说罢,身手矫健地翻身上马坐到喻让身后,圈着他抓住了缰绳。

马没怎么样,喻让吓了一跳。

“你神经病吗?”

马场里的马只有一套鞍具,这匹马虽然极壮实剽悍,两个成年男子共骑也有些挤了。

他又怕跌下去不敢乱动,只小幅度往前挪了挪,邵炎有了空间反而贴得更近,双腿强硬地将他卡住,挥了一记马鞭,马就在广阔无际的草地上奔跑起来。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喻让揪紧缰绳,靠在身后人怀里,整个人被颠得七荤八素,也顾不得邵炎的下巴都搁到他肩膀上了。

邵炎骑术精湛,还能分心去注意怀里的人,喻让头发上是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很好闻。他还看到白/皙颈侧有一枚艳丽的吻痕,不知道是那天的还没消退,还是这几天又留了新的。

小骚/货。

他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了上去。

喻让吃痛地扬起脖子,骂道:“你他妈的是狗吗!”

他刚骂完就感到一阵潮湿的痒意,果然是狗,又咬又舔的。

邵炎勒紧缰绳将人揽住,马背在跑动中颠簸起伏,使喻让置于完全不受控制的境地,大腿内侧被鬃毛刷反复拂过一般的痛,身体各处的刺激让他肾上腺素飙升,体温也渐渐高起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马儿的高速奔跑,喻让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自己双臀间正严丝合缝地抵着一个,活物似的东西。

邵炎就在后面借动势蹭他的臀缝,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了一声。

“爽不爽,让妹妹?”

喻让:爽你麻痹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分手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