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歉意:“对不起啊,没拿稳。”

“操。”邵炎脸都黑了,但他在喻让这里吃过一次亏,不会轻举妄动。

他随手拎起文件一页扫了扫:“你们每次交过来的东西都一个样,业界龙头就这种水平,我不得不考虑新的合作对象了。”

“因为您给的概念太模糊了,我们只能按传统模式做。”喻让好声道,“您要是不耐烦看的话,可以听我讲。邵总您放心,我们在出策划案之前对房地产市场做了广泛的调查研究和案例分析,虽然”

邵炎听他左一个邵总右一个邵总,神色恳切,好像两人之间毫无嫌隙一般,觉得这人简直装模作样到了极点。

当年楚砚那么缺钱都没有向自己伸过手,后来怎么就跟了这小子,搞不好就是被他的外在诓骗了。

他又想起上次在乔家,喻让被自己掌控在手的那副情态,那种一举一动都吊着人的样子,他可不信他只有楚砚一个情人。

偏偏他那个时候还装得有多痴心不渝似的。

而且那一脚操/他妈的是真痛啊。

“这些不急着聊,”邵炎重又拿起那叠扑克,拇指曲起一错,将牌洗开了,“不如先来玩几把?”

“我不会。”

“这就有点不给我面子了吧。”邵炎不信,这圈子里从不缺呼幺喝六声色犬马。

他故意拿捏出生意人的油腻腔调:“这样,你陪我打两圈,玩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然而喻让真的不会,他问助理:“你会么?”

助理点头。

喻让转向邵炎:“让他陪你打?”

“也行啊,不过光打牌没意思。”

“怎么说?”

“总要有点筹码吧。”

喻让蹙起眉,已经大概猜到邵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我输了,这个策划案我也不多为难你。”邵炎道,“他输了他输一局你就脱件衣服怎么样?”

助理惊到了,忐忑不安地瞄了喻让一眼。

“”

虽然不管邵炎提出什么赌注喻让都不会答应,但他这个要求还是让喻让由衷地觉得他脑子不太好。

邵家老爷子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地在外面搞出一堆私生子,否则百年之后偌大家业怕是都没人继承。

也怪不得从前他那么追着楚砚,楚砚却对他避而远之了。

喻让埋头将策划案翻开,继续说:“玫瑰公馆的定位是近郊区面向高档消费人群的高性价比花园洋房,适合”

“喂,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喻让看他一眼:“您好像也没听到我说话啊。”

“”

邵炎就搞不懂了,喻让明明“您”来“您”去的,态度却怎么比上回明目张胆的挑衅还让人窝火。

这时包厢的门开了,程经理领着一溜青葱水嫩的男孩进来。

“邵总,你看这?”

邵炎又活络起来,他用下巴指了指,问喻让:“喜欢哪个?”

喻让兴致缺缺地扫视了一遍:“都挺喜欢的。”

“胃口还不小,”邵炎哼笑一声,“还不都过来伺候。”

“喜欢是喜欢,不过他们怎么比得上邵总?”

喻让站起来,走到邵炎身边,弯下腰跟他身边的美少年柔声道:“这位置能让我么?”

美少年晕陶陶地瞟了一眼金主,正要让开,邵炎一把把他摁下,手不自觉护住裤裆,满脸警惕。

“你又想搞什么鬼?”

喻让看他那种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从茶几上拾起扑克牌,低低倾下/身,将牌不轻不重地按在邵炎的小腹,手指打转,摞了个整齐。

“不愿意跟我谈项目,那你自己乖乖玩牌,”他的指尖向上划过邵炎敞开的衣襟,目光也随之缓缓上移,“想脱几件脱几件。”

邵炎看着他,有点发怔,回神时暗骂了一句,就见喻让已经坐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