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好涨,要去了,又要去了。”
爽完之后,护卫首领与老张几乎同时在宋行歌体内射出两泡浓精。
待到小徐与羊倌也将前后两个穴都草过一遍,这两口穴已是被白浆灌得满溢,已被操的合不住的穴往下滴着精水。
羊倌捂着下腹,不好意思的开口,“大哥们,我想去撒个尿。”
护卫首领如此一说,竟也涌上几分尿意,索性掏出几把再次插了进去,身体一阵抖动,半晌,雪白屁股中间涌出黄色水流。
羊倌也是真内急,学着护卫首领也将自己的几把塞进了肠肉外翻的骚穴,释放出滚烫水流。
箱子内求救无门的宋行歌,被精液灌的小腹微隆,此时又被强劲水流冲进两口骚穴,滚烫液体浇打在骚肉上,爽的他直翻白眼。
而还仍残存的一点清醒,也在意识到自己被当作尿壶后,崩溃粉碎了。
羊倌尿完之后,几个护卫都忍不住骂他,“搞得这样脏,还要我们怎么继续肏?”
羊倌唯唯诺诺扇了自己一巴掌,谄媚笑道,“大哥教训的是。”
在不知名的骚穴面前却撒足了气,“一个尿壶罢了,脏成这样也配吃大哥们的精液?”
他存心拿这不会跑的箱子撒气,再次挥起鞭子,打上门户大开的嫩肉,爽完的护卫懒得再管这口骚穴被打成什么样。
平日里赶羊,打的痛了羊羔尚且知道奔跑躲避,可是禁锢在这黑箱子里的白屁股,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供他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