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一时屏住呼吸,他是经过人事的,一眼就瞧出来这是什么。

“这田埂下面,难不成埋着两口穴?这是狐妖精魅来吸人精气?还是下面当真有一个绝色美人?”

他舔了舔干裂嘴唇,呼喊那几个朋友,“有趣有趣,大家且来挖挖看,说不定,今夜我们要得到一桩好乐子。”

说罢几人抡起锄头,向下挖掘。

果然挖出来一个黑箱子。

这箱子说来也怪,通体漆黑无缝,只有一面露出一个小洞,娇嫩无比的两口穴连着一半浑圆雪臀从洞里伸出来。

羊倌还不清楚这是什么,只以为是所谓妖邪。

解下腰间长鞭,就打上了两口穴。

常年牧羊,练就了一手好鞭法,这鞭子打得又快又狠,鞭梢从大阴唇和菊穴上重重打过。

宋行歌被困在箱子里只能听见隐约的模糊声音,这一鞭打得他魂飞魄散,柔滑内壁因为疼痛收缩着。

羊倌又是一鞭,打过他女穴间的缝隙,宋行歌大声哀叫起来。

之前虽在穆晏章身边受过鞭刑,也多是情趣里的轻轻鞭打。这羊倌毫不留手的两鞭打在他最娇嫩的地方,痛极了。

习惯了将痛苦转化为甘美快感的身体,却不知廉耻的有了反应,花穴上火烫的棱子肿了起来,亮晶晶的淫水随之喷发。

宋行歌大腿根抽搐着,两眼翻白。

“放了我!我是丞相府的五公子!”他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在黑暗滚下泪来。

殊不知外面的人听不见一丝声响。

护卫首领喜上眉梢,与几个兄弟大声谈笑,“好骚的两张嘴。”

到底是怕被打坏,没了乐子,另一个护卫攥住羊倌胳膊,低声斥骂,“你个憨货,这样一个尤物,也舍得打。”

羊倌不解其意,诺诺点头,收回来沾着骚水的鞭子,鞭尾已是亮晶晶一片。

他好奇的沾了一点,送到嘴里,愕然睁大双眼,“这水好甜。”

护卫们一齐哄笑了起来,“还是个雏儿呢。”

护卫首领粗糙大手按上了两瓣雪团似的臀肉,解下裤子将几把撸了撸,就撞入粘腻柔滑的骚雌穴。

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过来,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得他爽利非常,囊袋啪啪撞击在雪臀上,交合处淫水四溢,怕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

另一个矮些的护卫看得眼馋,扶着几把,一同加入到这场游戏。

“老张我,最喜走这旱道。”

老张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陈旧铁盒,蘸了蘸油脂一样的东西,抹在了自己几把上。

抵在菊纹上一撞,顺滑无比的肏了进去,肠肉娇嫩,推挤着这侵入的巨物,像有小手抓弄着几把伺候。

“好极品的后穴。我看是个惯会用屁股伺候人的淫荡东西。”

宋行歌的前穴后穴都塞着火烫硕大的几把,抽插之间,两根几把隔着一层肉膜还能感受到彼此,爽利非常。

还有一个护卫,眼馋又没地方再草。

老张到底见多识广,认出这是极其淫荡的两口极品骚穴,奸笑,“可怜这淫物的嘴封在箱子里不能伺候。”

“小徐你也莫要着急,这骚穴我看能吃得很,两根一起吞想来也不是问题。”

小徐吞咽着唾沫,到底不敢和大哥争一口穴,淫邪的目光盯上了羊倌,“你这贱东西,还不滚过来,好好含住爷爷的屌?”

这羊倌素来是个顺从的,竟也颤抖着跪了下来,含住了他的腥臭肉茎,生疏吞咽起来。

小徐握着羊倌的头发,把鸡巴塞进去,一边指挥着,“用舌头...嘶...别用牙...”

一时间,此处淫浪的啪啪交合声响成一片。

月光下白花花的肉体聚在漆黑箱子前,把自己的雄性体液,都试图全部灌进去。

宋行歌在箱子内呻吟不停,从开始的叫骂到现在神志不清的低语,“草破了,要被草破掉了,啊....顶到了...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