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哥哥。”我缠着他,“做爱吧,我需要阳气。”

他一巴掌扇我头上,力度很轻:“留的还少是不是?”

我撇嘴。

他脱了外套去厨房做饭,我趴在桌子上,浑身无力。毫无不夸张的说,我已经头晕了,我看着那些数字,感觉它们都在跳舞,脑子都要卡壳了。

但一想到徐译休学,借钱请老师供我学习,我就又打起精神了。

我没脸浪费和挥霍他对我的付出,对我的感情,对我的好。

他就是有这种本领,好到让人承受不住,让人心里过意不去,让人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