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湘手臂虚挡在眼前,尚未回过神来,耳中竟传来一声极近的戏笑,问道:“凌湘,真有那么爽吗?”
这声问话极其真切,彷佛穿过梦境,直直蹦进脑海中。
不对劲!
凌湘陡然惊醒,右手探向枕下的匕首,左手则半撑起身子,她望向床沿,却真见着一个脑袋靠在自己小腹,似笑非笑地追问:“从前可没见过你洋洋大泄……”
虽隐约猜到是谁,看到自己一条腿还挂在他肩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怀疑起来。
那人何其倨傲,要哪个女子不是信手拈来?连她都曾折在他的手里,那么长的时日里,哪曾见过他有伏身之态,更遑论埋首女子腿间,似黄耳般跪着舔舐那脏污之处?
男子大手控住她足踝,见她沉默,轻捏趾头,问:“怎么不说话?”
凌湘默默松开匕首,把手抽回。
今日是十四,难怪他会出现。
凌湘秀眉轻蹙,嫌弃地抽回双脚,抵不过他力气大,暂且作罢:“不知是什么风把王爷吹来。”
“阔别多日,想没想本王?”
凌湘仍是淡淡的语气,不去管受制的双足,扯过被子就躺了下来:“夜深了,王爷请回。”
“本王是太惯着你了。”
谢惟范神色晦暗,覆身上前亲向她的脖子,凌湘扭头避开,猛踩一脚,银铃脆脆地当了声,正中他下腹。
“唔……”
躺着不好发力,故凌湘并未用多大力气,对谢惟范而言更如挠痒般玩闹,捉住她的脚往下挪动,暧昧道:“踩高了。”
忘了他就好这口。
然自己今天诸事不顺,对上满脸春光的他时,凌湘更是生气,坐直低吼:“滚!”
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关切的问话:“嫂嫂?怎么了?”
凌湘当下无言,原来方才梦里院外的推门声竟是真的,不禁瞪向谢惟范,见他若无其事地解腰带,并起她的脚掌,将早已高挺的阳物挤进足心,急切地蹭弄起来。
他的肉茎原就生得粗壮,才一触碰,凌湘便察出不同。就似憋了许久般,不仅那话儿硬如铁杵,连柱身的血管都鼓胀起来,在足下刮动时的触感无比清晰。
她不由紧蜷了趾头,却被谢惟范强行展开,脚铃的响声随动作规律地鸣奏,叮当个不停。
知道关榆正耳力好,凌湘赶忙扯被子盖住下身,任谢惟范在被里自渎。
第0008章 不将不迎(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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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9章 学而习之(一)
关榆正今日起得稍稍晚了,直至凌湘煮好早饭,满屋飘香,他才点着盲杖款款走来。
凌湘给他盛满面条:“昨夜见着谁了?”
关榆正捧起碗先喝一口汤,想了想,回道:“基本都在。”
“难怪拿这么多东西回来。”
关榆正抿唇笑笑:“黄婆孙女出嫁,取了两条腊肉说想打新镜台;李佑去岁娶妻我没送礼,才知道他妻子已怀身孕,打算送他一套木雕逗逗孩子。”
“还有刘浩荣。”提起一起长大的朋友,关榆正笑意更深:“他也要成亲了。”
她愣了愣,问:“他才十六,比你还小一岁,就娶妻了?”
村中男子基本在十四五岁论婚嫁,只因关榆平这个例外,凌湘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
“这里不似县镇,各人都守着自家那片田而活,没什么远大考虑,只道早成亲生子有更多人帮忙做工,在村里不算早了。”
凌湘鲜少和村人交流,在关榆正下山后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没事连家门都不出,若非偶尔去找几位老者争论,恐怕连门外的路都忘了。
听他这么一说,方想起自己也如此过来,凌遂点点头,问起他的打算:“你呢?”
关榆正早料到她会问自己,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