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范摸了摸瞬速踵起的脸颊,吐出血水,抽插得更卖力:“继续啊。”
肉体相碰的声响不绝于耳。
耳光迟迟未落,身体的热度使手心的疼痛变得清晰,凌湘举着手,最后一巴却滑过他下颌,落在他胸怀。她拱起腰,揪着衣襟把人拉至面前交吻,悬在半空的足踝被冲撞得一颤一颤,银铃声随二人的姿势忽大忽小,昭示了每一次的深入,唤醒她最纯粹的欲望。
铃铛的奏乐早不成调。
凌湘舒爽极了,唇瓣轻启,声声细喘自喉间溢出,时而腿心大张,时而夹足在他腰后,每个动作都令穴肉绞得愈发的紧。谢惟范甚至能感到花穴泛滥的潮水正将他寸寸推离,俨然是高潮的前兆,遂上手按在阴核揉弄,不消多时更是顺势退了出来,连带拔出一汪春水,浇湿半身。
他看着凌湘全身因极致的快乐而抖动,吟喘不息,在茎身粗暴地撸了几下,又欺身对准小穴插进去。
“换个姿势……”
凌湘环在他后颈,稍用力将人拉向自己,胸脯压上他坚硬的胸膛,乳尖相抵轻磨,谢惟范喘着粗气,垂首含住她唇瓣,这才捞起腿弯走了起来。
“你、谢惟范,这样太深了!”
凌湘哪想到他会边走边做,本就酸胀的甬道因重力把阳具吃得更深,龟头几近被卡在深深处,进退不得,碾磨似地嵌在里头,她呜咽不住,如野猫引人喂食时的撒娇,哼得极轻,叫得极软,待人靠近却只迎来一张利嘴
“凌湘!”
第0022章 好犯上者(七)/H
谢惟范沉声斥喝,颈侧传来剧痛,他额角青筋突突,差点将人抛出去。
见临时起义如此奏效,凌湘如受鼓舞,双手攀附得更紧,牢牢挂在他身上,两张嘴咬得又深又狠,似非要他掉出一块肉不可。
谢惟范怒极了,原还想进房里舒服地做,这时也起了逆心,重重将人抵在门前抽送。
凌湘后背硌得生痛,偏还被逼抬起一条腿,不仅整个人朝后倒,连带耸动时的重量都全要受着,她死不松口,欲将喉间的呻吟通通抑住,好叫他不得痛快,却抵不过对方被快意侵蚀了理智,偶尔漏出的声声娇喘反成了催化剂,直将她撞得支离破碎。
这男人根本不知道何谓怜惜。
何况那叫人销魂的穴肉张翕地绞着异物,将他的粗硬含得极紧,身下人愈近高潮,性器传来的快感愈是复杂。
他承载着痛感,哪怕被花肉粗暴地裹夹其内,如何艰涩前行,这样的性事仍能叫他沉醉其中,为之上瘾。
乖戾的交合同样在凌湘身上扬起波澜。
每波浪潮都在她脸上荡出欲色,她微弓着腰,忽地牙关一松,怔怔望着自己啃出的伤口泛着水光,唾涎正裹着血液流至颈窝,淡粉色的血划过锁骨,和男人肏弄的汗水相迭,一路滑下,最终在交合处汇流。
再往下,是从她穴里淌落的精液和潮水,水渍遍地。
***
只做那么一回,谢惟范尤嫌不够。
高涨的性欲使人忘却疼痛,他轻抚伤口,尽管摸了满掌鲜血,眼睛也仅看得见面前玲珑有致的胴体。
凌湘尚未缓得过气,身体仍微微抽搐着,她忘了有多久没体验过绝顶的欢愉,毫无怜悯地被捣撞,总叫人难以适应,亦难以忘却。
她冷冷看着谢惟范,猝然被他痴迷的眼神吓了一跳。
谢惟范拨了拨软掉的性器,不消几息又已雄赳赳地昂起头,下压的两指甫一滑开,整根阳具就回弹向下腹,撞出极沉的声响。
“软不下去。”
凌湘下意识夹腿拒绝:“我没吃饭!”
谢惟范恍若未闻,直接挤手在她腿间流连:“再一回就好,大不了按你的节奏来。”
说罢,便一把抱她进房,躺卧床上,岔开她的腿按坐到腰间。
随两腿微张的小缝湿淋淋地抵在下腹,软肉正好陷进腹肌上,谢惟范曲指刮了刮肉蒂,就着门外月光看彼此拉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