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湘没再聊下去,敷衍他几句便到菜畦忙活去,一整个上午都不得闲,直到饥肠辘辘,才赶忙去热了几个馒头,趁水烧开的间隙下了趟地窖。

村长小心眼,尚记恨关榆平为娶凌湘大闹祠堂一事,拒为他立牌位。凌湘和他们吵了几回,后来遭几位长者从中作梗,提出以关榆平休妻来换取入祠一事,她虽有不服,可想起二人属无媒成婚,休不休妻都一样,便也应下。

被凌湘的爽快所吓倒的几人,随即迎来了羞怒。

于是在三长老的牵头下,德高望重的村长选择了背信弃义,待除去凌湘名份后又添要求。

关榆平不会介怀死后有无牌位,最怕她为了自己而劳心,明明知道这点,凌湘却仍咽不下这口气。

她不想关榆平活着不被村人待见,连死后都只能游离于村外,连一块属于他的木牌都容不下。

牌位至今未立,凌湘也不愿再退让,村长要用她离村来换,她便死守在此,甚至自己找了块木头,刻上字摆在家里。

第0020章 好犯上者(五)/H

起时,牌位被凌湘放置房内,后来因烧香的气味难以散去,又逢谢惟范来了,怕关榆平在天之灵亲眼瞧见会气活过来,这才放到了地窖,若做饭无聊便下去给他点香说话,聊以慰藉。

凌湘站在牌位前,依稀记得关榆正打翻了香炉而自己一直没时间收拾,如今却见地上无灰,香炉规矩地摆放在前。

果然又在装乖。

凌湘虽对关榆正生病自然有所担忧,可如今既确认他无碍,有在夜里背着人下来收拾的能力,那么不管他是来求问关榆平,还是隐晦表明自己知道一切,对她而言都只有一个结论

那剂药还不够狠。

凌湘下意识望向外面,难得期盼谢惟范的到来。

只是他行踪不定,总自顾自地找来,彻夜磋磨,天未亮又径自离去,从不留下,也不知这味药引的成效如何。

她边想边把四周擦得更干净,余光忽瞧见墙上腊肉。

素了三年,又被关榆正闹得心烦,凌湘暗叹自己竟忘了有这等好东西,忙咽着口水割下一角,留待晚上炒笋子。

有道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凌湘刚看着关榆正服药睡下,从他房间走出来,便见谢惟范坐在院子,就着她碗箸吃去半碟菜,还挑挑拣拣,只夹腊肉。

凌湘还饿着肚子,三两步上前夺回筷子,问:“王府是能饿着你?”

“是你饿到本王了。”谢惟范轻笑:“不找你,你就当真不会来寻?”

这话有点明知故问了。

凌湘把饭菜挪到面前,并不搭理。

谢惟范却不在意,换坐到她身旁,抬手松开腰带,顺着敞开的衣襟探向胸乳,忽听凌湘说:“我没洗澡。”

正揉弄得兴起的手闻言一顿,低头去嗅她脖颈,语气含糊:“可是香的。”

凌湘展掌,染上药汁呈浅乌色的五指亮在他眼前:“真的。”

谢惟范这才收起往下探索的意欲,用力在乳肉揉捏几下,哀怨道:“吃快点。”

凌湘扒了两口饭,瞧见他左手那串木珠,稍显错愕。

她认得这串手珠。

谢惟范常会握住把玩,可从未见他戴过,今日倒是反常。

凌湘余光瞥了眼关榆正房间,压下思绪,放低碗筷,反手挑开他下摆虚虚一抓,早已硬挺的性器无比滚烫,她旋身骑坐谢惟范腿上,捧着他的脸啃咬起来。

唇舌缠绵,水声啧啧,凌湘比往常更要主动地紧捏住他脸颊,逼使他口张得更开,巧舌轻卷,直将对方的舌头勾伸出来,反复吞吐亵玩, 惹得他牙关轻颤,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蜿蜒而下。

凌湘放开对他的桎梏,用挂满水的双掌握在高挺的乳峰,再松手便见洁净的奶肉陡然落下十指的痕迹,被水晕开的指印错落在上,朦朦胧胧,将中心那抹粉尖衬得愈发勾人,若雪中红梅,引人入胜。

谢惟范眼睛半瞇,没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