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兰涧大半张脸。
身后那人捂住她的力度很大,掌心紧贴着她柔软的嘴唇,他只用手掌的四根手指,就像钉一块铁板一样,严丝合缝地将她的出口湮灭。
而他的拇指是巡逻的舰艇,描过她的眼皮,轻触她的睫毛,勾勒她的眉骨。
最要命的是,这人手上动作一半温柔一半暴烈就罢了,坚硬鼓起的下体像还未脱离枪鞘的一柄手枪,裹在作训服硬挺的布料下,重重摩擦着她的臀缝。她被他磨得臀瓣都在发烫,腿心处的萋萋芳草之中,汨汨春水荡漾着涌出来,沾湿了身下浅色的床单。
兰涧说不出话,只能用肢体语言去阻挠崇明。
可惜她还没有所动作,崇明就用肩膀抵住她的蝴蝶骨下缘,她的手臂抬高到一个角度就被他的碾压卸了???力,再无抗拒的余地。他像一座拱桥一样伏在她身上,严严实实;可他的呼吸扑却打在她裸露的皮肤,若即若离。
兰涧的双眸开始朦胧,泛起了湿意。
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还没有进来,就被他撞到流水的感觉。
像是回到两人还没有真正进入、结合前的那段时间。他忍耐着、压抑着,不敢放肆,不敢纵身与她交欢。
后来是什么毁了这段暧昧不清的美好,让两人突飞猛进到了在床上就是天雷勾地火,到了床下对一些在意却不敢宣之于口的事得过且过的关系呢?
兰涧眯起了双眼他往后退了退,她被他用膝盖顶住了腿心。
太舒服了。颤动中的花唇被髌骨碾过,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夹住了一只碗凸起的碗底,碗底硬得棱角分明,被海绵软软地贴住、擦拭,嵌合得恰到好处。
“喜欢吗?”
他问到。
兰涧不说话,也不点头或是摇头。
他掐在她鼻息之下的手松开她的嘴唇,沿着她的颈侧,路过嶙峋的锁骨,被挤压的乳肉,掌心磨过已经凸起的乳粒,再往下,用虎口托着她乳球下缘,迫使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微微抬起。那种被他像一张弓一样拉满的感觉复现,只是眼下没有上弦的箭,变作了他口中还没扣下扳机的枪。
危机四伏的枪口带着异样的灼热感,在她的两腿间乱挤。她身下空荡荡的不着一物,他却衣冠齐整,孜孜不倦地用那条冷硬的作训裤,磋磨她。
崇明耐心很好地轻拍起兰涧的臀肉,他用后入的姿势一直亵玩着她的臀部和阴阜,但他就是不脱裤子,也不用手指伸进去试探。
才拍没几下,他作训裤上又洇开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感觉他整条裤子都要被情动不已的孟兰涧淋湿了。
可她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