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哄着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下手重了,把你弄疼了。”

“好爽。”

崇明怔忡片刻,艰难地滑出一道喉音:“嗯?”

“水更多了,不信你摸摸。”兰涧囫囵说完又开始哭泣,“我好淫荡啊、原来我……”

后面的话越来越轻,崇明为了安慰她赶紧下床去戴套,顾不上听她自言自语。等他戴完套,她仍然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蜜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一滩湿痕在灰色的床单上。

他找准位置急急插了进去,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他长吁一口气,晃动着兰涧的臀部,用后入的姿势前后挺入。

剧烈抽插了一阵后,崇明才发觉孟兰涧一直没说话。他俯身看了眼,她正撅着嘴委屈巴巴的抓着枕头,仍是泪眼朦胧的模样。

一时间,崇明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跟下身硬得像铁杵一样的性器全然相反。

“你怎么啦?”他撩起她鬓边的碎发,趴在她身上啄了口她的耳朵,“不舒服了?”

兰涧摇了摇头,不说话。

“那是在跟我闹脾气?”崇明谨记她之前说的,不可以轻易说她生气的事,但换了个词好像也没有多妥当,他飞快给自己圆场,“还是嫌我叫你取悦我,太下流了?”

下流。

听到这个词,崇明挺动中的肉棒明显感觉被她绞了一下。

她眼泪潸然,又开始哭。

“我才下流。”兰涧捂住自己的脸,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我什么都说出来了!”

原来是在哭这个。

崇明低声笑起来,“这有什么好哭的?兰涧,兰涧呀!”

他不太懂怎么安慰人,只好亲昵地一遍又一遍叫她,用手给她擦眼泪,被她一躲,她嗫嚅道:“这是刚才那只。”

这个时候倒嫌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