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爆。
崇明不可置信地睁开眼,他看到孟兰涧仍然可怜兮兮地张大嘴吞咽着他颤抖的棒身,一手还不自觉揉捏着从衬衣细缝中漏出春光的奶子。
崇明气血上涌,按捺住所有暴戾叫嚣着的性欲,强忍着从她口中彻底退了出来。
“啪!”
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还拍了下兰涧的侧脸。
但此刻没有人在意。
兰涧虚弱地枕在崇明的大腿上,手里握住的是他窝着掌心的手,她清咳着将口中的白浆吐到他的手心,都吐出来后,还抬起头,对崇明吐了吐舌头,“还有吗?”
对视的瞬间,崇明心跳如擂鼓,剧烈加速。
她肉粉色的舌头被他的白浊沾染过,淡淡荤腥气残余,她不等他回音,便将舌头缩了回去,完全退回口中前,夹在贝齿中间的舌尖舔了下嘴角,她勾唇轻笑,“是苦的呢。”
她边说边坐起来,衬衣扣子被她一粒一粒解开,她的内裤是浅紫色的,可她的胸衣却是墨绿色的。那两团丰盈圆润的乳肉,是层峦叠嶂中高耸露出的莹白玉峰。山顶那抹媚红,是枝头饱满挺立的果实。
肩带从兰涧光洁的肩头滑落,崇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的一颦一笑都变成了爱欲缱绻的暗号。他忘了她吐给他的浆汁是他的精液,忘了盛满他手心的精液,在他的手心。
他伸手覆上了她软雪般白腻的奶子。
连同他爆射在她口中的精液,连同她湿润过他肉茎的津液。
“啊、崇明……”兰涧被他这充斥着色欲感的动作一怔,“你、嗯……”
他重重揉捏了一把她的乳肉,乳肉被他手中混杂浓稠的液体弄湿,他的大掌在她的乳球上用力涂抹,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就连顶端的乳孔,都被白浊的液体糊住,凉凉的,刺激着兰涧敏感的神经末梢。
“要我进去吗?”崇明凑近她,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摸了上面那么久,下面一定湿透了吧?”
孟兰涧咬了下唇,“你感觉到被我取悦了吗?”
崇明不回答,伸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身上,滑腻的奶子擦过他的胸膛,在他的居家服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慢慢躺下,把她身下那张小嘴掰开,指头还没进去,蜜液就滴了下来。
“呵,”崇明张嘴接住那坠???落而下的春水,舌尖伸出去,抵住她花丛的入口,将她溢出来的汁液吞咽,“发大水了,兰涧。”
兰涧分开两腿跪在他身上,双手支撑在床垫上,眼看着身上的汗珠与胸尖的白浆滴落在床单上就像她的花蜜,坠入了他的口中。
崇明的舌头开始剧烈搅动起来,他忍着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让她高潮。
“啊、啊啊!”兰涧的腰越塌越低,她手肘弯曲,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开始低声尖叫起来,“崇明、崇明!”
崇明被她喷涌而出的潮水淋湿了鼻尖和下巴,他的嘴角淌着她的汁水,手指轻轻拨动她颤抖着的外阴。
“崇明、我想要你,你进来……”高潮过后未被填满的空虚涌上心头,孟兰涧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从后面、不要戴套、内射好不好?”
正起身去找套子的崇明身形一顿,他掰过孟兰涧已然情意迷乱的脸,问她,“今天在什么周?”
“番茄周?”
“乱讲。”崇明拍了一下她挺翘肥美的臀肉,“你想让我等等‘碧血洗银枪’吗?”
“不管!”孟兰涧抖动了一下屁股,催促他,“要是香肠周等等我吃药,奶酪周就别管了!”
崇明不理她,下床要去戴套,孟兰涧回头抓着他脐下三寸要往自己两腿间塞,他被她的指甲刮到,倒吸一口凉气,狠狠拍了下她的臀肉,“啪!”
清脆的响声在偌大的卧室内回荡。
“呜、”孟兰涧松开他的硬物,把头埋进臂弯中,低声啜泣起来,“呜呜……”
崇明以为自己下手太重,把人弄哭了,连忙去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