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兰涧下意识低头,看到崇明黑色丛林下露出的肉棍,颜色很浅,只比他的皮肤再深一点的肉色,此刻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顶端的部分被她的小穴吃进体内留在外面的那截斜斜晾在半空中,大约有她一掌的长度。
“才、进去,这么一点吗?”
“一点?”长度被质疑的男人,发出咬着后槽牙的反问,他退出来一些,只留头部卡在她的穴口,手掌按着她的后颈令她再次低头直视他这根坏东西,“你看看上面的水渍,我进去了有没有三分之一?”
兰涧撑在身后的手伸过来一只,认真丈量了起来,“有的,正好快三分之一了。”
崇明在她手伸过来的时候,就将她的手捏住,一起握住他的柱身,慢慢往她体内送。因为兰涧坐在洗手台上,高度略高于崇明的腰线,所以她自下往上,把他的硬物塞进自己体内。
有爱液从穴口溢出来,顺着倾斜的角度往肉茎的根部淌去,兰涧只放进去二分之一,就不敢再自己动手了。崇明攥着她的手施力,又进去了一点,内壁湿热地死咬着他,他知道兰涧又开始紧张了。
“兰涧,”崇明看着已经全然被雾气模糊的镜面,腾出手一把抹掉一大块水汽,细小的水珠还停留在表面,但镜中的人影总算是重现了,“你想不想看着我,是怎么全部插进去的?”
兰涧知道他在打镜子的主意。
若是非逼她看,像刚刚那般摁住她后颈,她就能囫囵看个全貌了。
他突然停下来问她,定是要将她调转方向,和他一起看向镜中。
果不其然,崇明没等到兰涧回话,便将身体全部退了出来,硕大的头部拔出时,甚至带着水声发出“啵”的轻响。真像木塞从红酒瓶口拔起的声音,兰涧暗想,怪不得人说男女做爱,又称为活塞运动呢。
她两腿抖得闭不拢,崇明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正对镜面,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被肏得翻开的花唇,还有乳肉上没有消退的牙印和红痕。
“脚踩上去。”崇明附在兰涧耳边发令,“站远一些才能看到。”
崇明边说边分开兰涧的两腿,让她的脚掌抵住洗手台边缘,他站直从身后揽住兰涧,令她抬起双腿整个人呈“L”型抵在洗手台上。两人与半身镜隔了洗手台加上兰涧下半身的长度,果然站远了些,下半身的情形便清晰地照在镜中。
兰涧对这个全身都靠着崇明一臂揽住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人悬在半空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她的手往后抓住他的手臂为支撑点,臀部不自觉已经紧贴着他的小腹。悬空感让她整个人变得更加紧绷,莹白剔透的脚趾蜷缩在漆黑大理石台面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是不是有点怕?”
这个姿势也不是崇明刻意想到的,他就是想让两人正面都朝向镜子,但因为这面镜子高度的关系,需要后退几步才能看到全貌。
他慢条斯理地将兰涧散乱在肩颈的长发拨到一侧耳畔,她那么轻,他一手就能抱起她,但她还是会在他从她腰间腾出一只手的时候,收拢抓住他另一臂的五指,紧张得要命。
“让我进去就好了。”他温柔地哄骗她,眼底都带着或明或暗的笑意,“进去了,我就可以顶着你,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掉下来的,好不好?”
孟兰涧那颗忽上忽下的心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她认命般颔首,“好,那你慢慢进来。”
“好乖啊你。”崇明吃吃笑起来,边笑边将硬得发烫的性器送进她敞开的两腿间???,“眼睛也要乖乖看着镜子,好不好?”
大变态!
孟兰涧在心中暗骂他,真没想到这人开了荤以后竟然玩得那么开。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我没有。”
“嘴硬。”
崇明掐住兰涧的下巴,逼她正面望向镜子,热气又氤氲着把镜子弄得模糊,好似覆盖了一层薄膜。崇明瞥了眼透明玻璃隔板后的浴缸,热水已然过半,等等做一会儿再泡进去,温度才不会太烫。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