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怕你没带钥匙,锁了实验室门你等会儿回不去。”崇明随手拿起桌上的奶茶喝了一口,甜腻腻的半糖,他半个月没健身了,这一口下去感觉又在助长自己长膘,罪恶感十足。
“他没奇怪你没和他走,反而留下来等我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崇明又喝了几口奶茶,突然发现喝这玩意儿会上瘾,“你赶紧收拾,回家了。”
回家了。
这话从崇明口中说出来,听得兰涧耳朵灌蜜。
两人好几天没一起回家了,兰涧在车里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跟他说十二楼这两天发生的事。他这几天在实验室忙到半天都不说话,兰涧忍住表达欲没好意思打扰他,专题生学妹们来了要问他问题,也被兰涧拦下来由她教学。
惠师姐在旁边都感慨了一句,“才过个元旦,感觉我们兰涧真的有点学姐模样了。”
从前兰涧是实验室里最小的,像是被庇护在了薛享和崇明甚至马阅和的羽翼下,很多事都无需独当一面。或许是南大校园环境单纯,这些师长看学生们,都像看小孩子一样,一天天长大、一点一点拥有更多专业知识和懂得待人接物的道理。
前几日,疲惫了一整天的崇明回家时累到开车都需要戴眼镜,确保自己不会因为疲劳而视线模糊。今天有了兰涧在身旁,他连开车的精神头都自然而然提升了。
他又想起惠师姐的感慨,不由失笑,她哪里是有真有了学姐模样?到了他跟前,又自动变回了小师妹的憨态可掬,吸着奶茶料像只小金鱼一样,可爱到让人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吞下去可不是只能想想。
崇明把人摁在玄关柜子上,吃着她那团白腻腻的奶子,另一手在另一端又揉又捏,像是对待一颗新鲜饱满水蜜桃,想要掐出清甜的汁液来。
天真无邪碎碎念了一路的兰涧怎么也想不到,她才打开门锁,率先进去脱鞋,弓腰还没换上拖鞋,整个人就被崇明从身后抱起来。
她猝不及防被抱到鞋柜上,背部因为正面遭遇崇明大力的吸吮而摩擦着墙壁,蹭得有些发烫。胸前那两团乳肉,一团被他急切地塞进口中,他吃她奶子吃得好用力,像是要将她一整个都吞进去。另一团被他掐得越来越红,娇嫩的肌肤上全是他的指痕。
兰涧有些难挨地抓住了崇明的短发,十指穿梭在他茂密却偏硬的发丝间,她想将他的脑袋拨开些,却抵不过他像头斗牛一般死死顶着她的力道。
情意迷乱中,兰涧听到了吧嗒一声,是崇明解开自己皮带扣的声音。冬装繁复厚重,两人在车上就脱了外套,兰涧眼下被他扒了一半的上衣,加绒的打底裤被他扯了几下,他还以为这像丝袜一样可以一手撕破,结果扯了半天???反而听到兰涧的呼痛声。
“崇明、去房间……”兰涧不太想在门口,哪里都硌得慌,可他一时“性”起,身上肌肉像野兽一样紧绷着,带着随时爆发的威慑力,就连他的喘息声,都带着异样的粗粝感。
可崇明像是没听见一样,埋头在她的高耸之上,身下的手一扒就扒掉了她两层布料,羊绒裙之下,他的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往她腿心游弋。
“崇明,你怎么了?“兰涧害怕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混乱中半裙被掀起,她看到崇明光裸的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一路时隐时现,蜿蜒至手背。男性与女性天然的身体差异在这样的细节处便能体现一二。
崇明停下往她花心探去的指尖,松开嘴,吐出一个湿漉漉的乳球。
上面甚至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不疼,但是被凌辱的感觉格外强烈。
“我昨天做梦了。”崇明还是有点喘,刚刚将她半个乳球都吞到口中,只剩鼻息,呼吸节奏过快了,“梦到你在我怀里咿咿呀呀的哭,我想问你为什么哭,嘴却张不开……原来是你的乳肉被我叼在嘴里,我舍不得松口。”
他破天荒地,说了些荤话。更是直率坦言,他梦到了她。
兰涧耳根子软,听到这话便不恼他刚刚些许粗鲁突兀的举止了。伸手要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