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摸摸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发顶,“去吃饭吧!”

兰涧还没回话,崇明就先下手为强般,将她抱了起来,她虽然偶尔会当崇明的跟屁虫,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走来走去,但她却不太习惯被他抱着走来走去。

“放我下来吧!”

“不是说腰疼?”

“已经好很多了啦!”兰涧挣扎了几下,但被崇明以她没拖鞋为由阻止了,走去餐厅也没几步路,但崇明走得不快,甚至有些悠闲,兰涧戳了戳他的后腰,“我还有个问题!”

“你是小学生吗?提问还要跟老师报告。”

“我是小学生的话,那你是什么?偷偷在小学生腰上留吻痕的大变态哦?”

崇明抱着她的手突然松弛了些,孟兰涧身体不受控地下坠,她下意识搂紧了他,眼神多了几分嗔怪:“恼羞成怒也不能摔人啊!”

“摔不了你。”崇明把人放到桌边的座椅上,“下来!”

孟兰涧听到这句,肩膀一瑟缩。

她可没忘记,她强硬地骑在他上身要坐下去的时候,他捏着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棍拍了下她的屁股,口气凶巴巴的,一样叫她“下来”。

崇明没错过孟兰涧敏感的反应,眸光一黯,“你瞎想什么呢?我叫你腿下来。”

兰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两腿还盘缠在他腰间这姿势,昨晚他们也用过。

她深吸一口气,勒令自己不要再一直联想到昨夜。

崇明冷不丁笑了一声,“看来后半夜你是真的睡死了。”

两人开始各自坐下,崇明盛饭,兰涧舀汤,兰涧还是想知道她身体留下的关于他的印记的一切,崇明被她缠得没办法,“你多喝一碗汤,我就告诉你。”

排骨汤里煲了虫草花和红枣,还有些兰涧认不出来的药材,看上去很是滋补。她又干了一碗,崇明终于在她期待的眼神下告诉她,她腰际那枚吻痕的由来。

“洗完澡我帮你穿内裤,你两条腿一直躲来躲去不听我使唤,我没办法了,就亲了你的腰侧一口。你好像很喜欢我吻你这里,扭着腰把自己往我嘴里送,我忍不住啄了好几口,然后就留下印子了。”

已经习惯成自然一般,被崇明“伺候”着穿了好几次内裤的孟兰涧听完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那我努力吃胖一点,肉多皮实了,就不会那么敏感了。”

崇明勾勾唇角,“乐见其成。”

晚上夫妻二人难得的一同坐在床头,兰涧看了会儿手机眼睛就累了,打定主意要开着笔电不知道在捣腾什么崇明陪她聊天。崇明索性关了电脑,留了一盏床头灯,哄她早些睡。

“聊点什么呢?就聊聊你为什么一直说自己是‘穷学生’这件事好了!”崇明起了话题,自然是问他最好奇的,“要不是那天妈说你爸爸曾经还是商会会长,我都不知道孟小姐家,是真豪门。”

“不不不!”孟兰涧挥挥手,“我可真不是豪门大小姐。”

“那你爸不是因为有钱才当的商会会长?”

“这么说吧,我爸是富三代。”

“家门显赫啊。”

“不,人家说最富不过三代,所以我是穷一代。”

崇明被孟兰涧的一本正经愣住,“这是你随口说的歪理,还是……真的?”

崇明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富豪将家产尽数捐款,一分也没有留给子女”的新闻。

孟兰涧笑了,“我十几岁的时候我爸就差点破产过一次,后来听说靠他那几十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兄弟姐妹帮忙,才度过难关的。”

“你爸爸人脉真广。”

“那不是人脉,那些都是我爸爸名义上的堂表兄弟姐妹。”孟兰涧补充道,“哦我好像没和你说,我们家在全世界各地,甚至冰岛都有亲戚。”

这件事还得从孟兰涧的太爷爷说起。

老太爷是个实业家,有了钱以后就变成了慈善家,在战乱的年代收养了十个孤儿,加上他自己的五个孩子,孟兰涧爷爷那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