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花穴,指尖自顾自插了进去,浪叫声跌宕起伏。
窦耀祖转过头,仔细打量进场后就无奈闭起眼的崇明,他的眉头越蹙越深,他以为声音会刺激得他睁开眼,但崇明没有。他忍了一会儿后,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扭头大步离开。
矫枉过正说的就是窦耀祖给崇明下的这一剂猛药了。
从那以后,崇明就算和郑雪柔交往,也很不习惯与之独处一室,加之两人关系的特殊性,除非必要,不然他们俩做戏时都甚少有肢体接触。
反观他与孟兰涧,刚刚她分开腿一下子就坐到他身上,还把头栽进他肩颈,胸部紧贴着他、下体相撞……这些过度亲密对崇明来说,都是第一次。
会勃起,就已经意料之外的事了。
除了晨勃,崇明很久没有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感受过性器主动勃发的兴奋感了。
没有任何历史原因,也没有任何生理缺陷,崇明本就是一个对“性”特别冷淡的人。这种事发生在男性身上的机率比发生在女性身上要低很多很多,有的男人阳痿都想吃药回春,可崇明却像是天生性荷尔蒙量过低,对待赤裸的女体,只有看油画作品那般的艺术鉴赏力。
可孟兰涧埋头倚着他,灼热的呼吸缠绕着他,她还没开口,仅仅是坐在他身上,他就硬了。
甚至可能更早一些,抱着她娇软的身躯,感受到男女身体柔软度差异时,他就开始性起了。
这一切都让崇明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