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定力极好一人,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哥哥……”

耳畔女孩儿虚弱的气音,清晰的吐词,让崇明浑身一震。他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被兰涧这声“哥哥”轻而易举地挑断。

情欲似洪流,排山倒海。

她可真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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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湿了。”

19.

两腿间肿胀的巨物用一种要将衣料都崩坏的力度迅速隆起。

感觉到兰涧要抬头,崇明眼疾手快地按住兰涧的后脑勺。

没有人再说话。

两人的所有心神,都被紧密贴合的下体夺去注意力。

忘了是谁先动作的,等崇明感觉到肩窝处的刺痛,才瞬间清醒过来

他的手掌早已覆在兰涧挺翘的臀肉上,催她配合他耸动的节奏,前后摆动。而兰涧似乎情动得厉害,脚趾蹭着沙发上的绒毯,脚尖时而绷直时而勾起。她那对掩在衣下的软绵紧贴着他,惹他垂怜,真想替她解开外衫裳,掏出来一个解放天性……

“嘶”

兰涧又咬了崇明一口。

似乎是在指责他的不专心,想让他动快些。

这样隔靴止痒的方式,再怎么快,快感也并不十分有诚意。

但崇明不敢抱兰涧去床上弄。

万一没忍住,把她感冒折腾得更严重就不好了。

兰涧塌着腰,前前后后挺动了好一会儿,花唇越来越痒,甚至产生了一丝丝痛感,她的手胡乱摸索下去,崇明的手没完没了地抱着她的臀肉,她想自己抠一抠。

崇明以为她是想去脱裤子真枪实弹地做,吓得立马抓住她的手。

“今天不行!”

兰涧一头黑线。

向来只听到女人说这句,男人不是再怎么不行都会嘴硬吗?

崇明说完,自己也有些恼,“你还病着呢,别闹。”

他好像除了这两句话,什么都不会说了。

兰涧嫌他无趣,故意抬起脸,冲他妩媚一笑,“哥哥,我都感冒了,你帮我发发汗,好不好?”

“好什么好?”崇明不为所动地绷着脸,将人从身上抱起来,“别乱叫,我有亲妹妹的。”

兰涧不服气地又在崇明锁骨处咬了他一口,“师妹也是妹妹!”

崇明一把摁住她后脑勺,不给咬了,抱着人就往楼上走。她肥嘟嘟的小屁股总是不受控制地下坠,撞到他硬挺着的性器。他被撞得有些心烦意乱,将环在她腰际的一手向下撑住她的臀部,令她整个人都被往上一抛,发丝张扬地扑到他脸上,她轻声尖叫,蓓蕾擦过他的下巴,一触即离。

崇明努力压抑着所有肮脏的欲望,别开脸,看路。

崇明是个禁欲得很彻底的男人。

除去躁动不安???的青春期,被窦耀祖拉着看了些A片,梦遗过几次,他印象中,自己每年手冲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窦耀祖一直都知道他能忍,但没想到他那么能忍。有次拐骗他去了一个高级会所,古色古香的茶会,穿着各国各式传统衣裙的女体们,敞开领口,供衣冠整齐的男人们亵玩。

窦耀祖带崇明来,是要帮他。他怕他是真的有病,或者他没病但是一直忍着,怕他再憋下去,会得病。

崇明起初并不知道茶室里面竟然会有这般场景,出于尊重窦耀祖的好意,崇明没有转头就走,已是他最大的忍耐。但一看到这种别人眼中活色生香,在他看来淫靡碍眼的画面,他即刻就闭上了眼。

都是业障。

崇明就差在心中念“阿弥陀佛”了。

窦耀祖好心办坏事,见崇明面色不愈,便清了场子让同性都滚出去,留下一堆不知所措的女人们。有的好奇地打量不远处呆立在门口,戴着鸭舌帽掩住面容的男人原本以为又是个有绿帽癖的阳痿男,但这位贵客似乎对性爱本身就很抗拒。而有的,则开始大胆地躺在茶几上开始冲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