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晏小鱼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才讷讷道:“那怎么还带了刀呢?”
“嗐!这不?是怕那些贼人?带了刀,咱们打不?过嘛!”
又有人?一脸恳切地对着晏小鱼道:“县令夫郎您放心,我家婆娘说了,你们出门压根不?用走路,修这路也是方便咱们这些庄稼户。路修好了我们进城卖粮食、买油盐都方便,我们一定帮您把路看好了!”
“是啊,咱们这些泥腿子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路是不?是真像您说得那般坚固,但您是为谁修的路,咱们心里还是有数的!”
“城里那些夫人?夫郎都嫌外头的泥巴路脏,您一个县令夫郎,若不?是真心牵挂咱们老百姓,哪儿用得着做这些活计?”
农户们你一嘴我一嘴,争相向?晏小鱼保证他们会看好道路。
晏小鱼做这些事儿时未曾想过要?得到回报,但这会儿被人?真心实意地夸赞,还是有些动容。
一阵阵暖流涌入他的心中,这些日子的焦躁不?安、困惑迟疑,被一一抚平,只?剩下感动与欣喜。
或许他还是高估自己了,他还是希望得到认可的,晏小鱼嘴角翘得老高,心里还有些难为情,他可真是虚荣啊!
“谢谢你们。”一向?大嗓门的小哥儿轻声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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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晏小鱼还有些飘飘然:“严二郎,我是不?是也为岭北的百姓做了一桩好事儿!”
说完一转头,又被严少煊眼里溢于言表的欢喜和爱怜臊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