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琰有点气笑了,掐过谢铮的下颌骨,迫使他张开嘴,他知道,谢铮若是受了这一切,必然不会再反抗,封琰吮吸着唇瓣,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更加激起了封琰骨子的血性,舌尖肆意在谢铮嘴里扫荡着,扫过娇嫩的口腔内壁。

谢铮几乎被这血腥的吻弄得窒息过去,封琰还捅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谢铮呼吸都被他弄得不顺畅起来,肉穴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不知过了多久,初次承欢的穴口都变得红肿,穴口处还有不少白沫,情色淫靡。

体内的肉刃终于抵着谢铮的身体深处射出来,浓浊的白精激射在肠壁上,谢铮体内的药也让肠壁变得更加敏感,谢铮承受不住这快感,后穴又开始紧缩,涌出一大股肠液,眼前迷蒙极了,封琰还一个劲的咬着他的嘴唇,久不锻炼的文官很少经历这么强的刺激,谢大人尊崇本心,在这高潮之中昏了过去。

檀香混合着空气中石楠花的味道,透到了骨子里,叫人闻着就脸红心跳。

次日一早,谢铮睁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洒在房间里的阳光,许久没有如此好眠,谢铮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从昨晚一觉睡到了天明。

起身下床,腰酸腿软的感觉,提醒着谢铮,他还真把自己送到了坑里,不过谢大人最擅长破罐子破摔,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混到上辈子的境地,此时,他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只想晒会太阳。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篇剧情有很多,马上就会解释谢铮为什么这辈子当咸鱼啦。

第5章前世 寸剐之刑颜

冬日里死的人,骨子里总是带着驱散不尽的寒凉。

谢铮的思绪无可避免地滑到前世,江南那场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雪,乌压压的雪像是一阵黑风,笼罩着整个大地,烟雨朦胧的江南像是变了个模样,如同噬人的巨兽。

刑场之上,谢铮穿着单薄的囚衣,被捆在木质型架上,身上没一块好肉,全是刑伤,手脚露在外面,皮肤皲裂开,身上满是伤口,血水在低温之下冻成冰,一点血也流不出来,不过也好,他怕是也流不出更多的血了。

木质的刑架不知浸透了多少囚犯的血,昏昏沉沉之下,谢铮还能闻到木头腐烂血腥的味道。

啪!

铜制的行刑令扔在泛起冰碴的地上,声音沉闷,一如沉闷的雪。

“罪人谢铮,私通水匪,收受贿银十万两,愧于百姓君王,处寸剐之刑,以平民愤。”

观刑的百姓先是沉默了一会,就争先叫骂起来,狗官,贪官,狗贼,鼠辈,生怕自己骂得不够狠。

江南水患横行,官匪勾结之下,水匪杀人放火,奸淫妇女,无恶不作,可偏偏官老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常常剿匪,可这匪总也剿不干净,聪明人早已知道,这江南官场早就是一滩烂泥。

百姓们故土难离,只好将一般打鱼收成献给水匪,以保平安,家家户户勒紧了裤腰带。雍和二十五年,沧澜江暴涨,淹没良田无数,夏季水患后又遇见瘟疫,百姓又将染了疫病的人投入沧澜江,祈求神灵庇护,结果可想而知,一时饿殍满地,枯骨无数。

谢铮便是朝廷派来平水患的官员,谢铮手腕强劲,弹压江南官场,乔装打扮入了江南最大的水匪寨龙头寨,与江南水师里应外合,诛杀大半水匪,所得賍银大半交由朝廷,还有部分用于购买粮食药物,可算安置了流离失所的百姓。

半月之前,谢铮还是平了水患,治了瘟疫的大功臣。谢铮离开的时候,江南百姓也是真心相送。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还没走出江南地界的谢铮下了大狱,谢家寥寥几口人也被抓起来。

下了大狱的日子,谢铮饱尝酷刑,来逼问他的人不计其数,逼问他入龙头寨,可是从匪首那拿了江南官匪勾结的名册。

刑场上的兵卒将渔网勒在了谢铮的身上,皮肉在压力之下,鼓出一块块的。

手持钢刀的刽子手靠近谢铮的耳朵,低声说:“谢大人,交出名册,我自会给您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