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步伐轻,若非故意为之,一般没有脚步声,谢铮冷着脸,这是要给他造成心理压力啊。

片刻,封琰推门进来,一样是刚沐浴完,散着发冠,换上了银白色常服的封琰褪下满身锋芒,仿佛只是夜半来找友人清谈。

谢铮垂着眼睫,暗暗打量着这位少年成名的王爷,之前夜深,精神紧绷之下,他也没有细看,这位王爷竟是长了张十分英俊的面皮,高鼻浓眉,仔细一看,还带点异族人的英俊。常年的军旅生涯平添几分肃杀之气,此时身着京城贵公子的衣衫,也不会有人认为,这是锦绣丛里长出来的人。

听闻封琰的母亲乃是苗疆圣女,看着封琰的样貌,谢铮倒是有些信了这个传言。

谢铮光顾着打量别人,丝毫不知自己如今的模样多么诱人,半湿的头发缠在脖颈,薄薄的薄薄的衣衫被侵湿,透出琵琶骨的形状和细瘦的腰身,眉眼清隽,眼位却因为被烟雾熏久了,带来点微微的红,就像是雨后松竹,引人狠狠摧折。

封琰自然也是如此想的,他前世没见过谢铮高中榜眼,打马游街的春风得意,倒是见过此人一把枯瘦的骨,孤零零地挂在型架之上,他也曾惋惜这个年少高中的少年郎。

不曾想,如今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当初他惋惜过的枯骨竟然勾起了他骨子的欲念,对着他,这个青年满嘴谎言,连那样的荒唐话也说得出口,可他偏偏就答应了,本想戏弄他一番,如今见着谢铮这般情态,他倒是想换一种戏弄的方法了。

封琰不自觉地上前,揽着谢铮的肩,感受到青年一瞬间的僵硬,带着人到了白玉桌案旁。

谢铮看着桌案上笔墨齐备,有点摸不清头脑,这是要作甚。

封琰低低笑了一声,笑得谢铮的耳朵都麻了,封琰就贴在他的身后。

封琰:“谢铮,你的字是什么?”

谢铮:“回王爷,下官字子和,乃是恩师所赐。”

封琰:“好,子和,今夜你为本王画一副画如何?”

谢铮听着子和二字,耳朵都开始发热了,表字乃是恩师友人所称,他自然听过别人这么叫他,可是谁也没有这位王爷叫得这么缠眷,低沉的男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尾音里好像藏着小勾子,谢铮浑身不自在极了,可此时骑虎难下,完全挣脱不开身后人的怀抱。

谢铮:“遵命,王爷,只是需要下官画什么。”

封琰:“就画你身后的风雪归樵图吧。”

谢铮人麻了,叫他画身后的画,这位王爷还黏在他身上,让他动都动不了,然而形势比人强,谢铮提腕,开始按照记忆里的图画起笔。

笼罩大地的风雪,高耸入云的群山,才刚刚起了稿,谢铮有点画不下去,手腕微微发着抖,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探入他的衣领,在他的躯体上游移着,带来阵阵陌生的战栗。

谢铮几乎要拿不住笔里,左手徒然地撑着冰凉的白玉书桌,想要熬过去这阵陌生的感觉,在他怀中作乱的手指却游移到他胸口处,掐着乳尖开始亵玩,一拉一放,陌生的刺痛感从乳尖传来,一滴墨水从笔尖抖落,晕染开一大片墨迹。

带着揶揄的男声响起:“子和,怎么不画了?可是要回头看一眼?”

谢铮微微喘着气,强撑着说:“不必王爷,下官记得,只是太久没画了,生疏了。”

封琰:“那子和可得好好画,本王还准备将这画挂在书房里,日日赏玩呢。”

谢铮的衣物已经掉了一件,如今只剩下单薄的雪白内衬,封琰也没客气,直接褪下了谢铮的裹裤,细瘦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封琰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雪白的臀肉,直揉搓出道道红色的指痕,看起来淫靡又色情,而被人玩弄着臀肉的谢铮,只微微蹙着眉头,额头冒着细汗,严谨认真地画着画,只有微微颤抖着的腿泄露了他的窘迫境界。

封琰随手拿过下人准备好的香膏,向来狂野惯了的军官,直接挖了一大块在指尖,直接捅进了谢铮的菊穴,瞬间就感受到了穴里的紧致干涩,肠肉亲亲密密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