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字子和

铮铮铁骨的铮,和乐且孺的和。

封琰

封狼居胥的封,天生王者的琰。

谢铮:谢邀,人已躺平,沉迷修书,这辈子不可能再努力了。

封琰:子和,本王来帮你努力。

谢子和:我真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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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本王正缺个暖床人颜

谢铮贴着一处墙根,提心吊胆地站着,谢大人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小半个时辰了,这对一个文弱书生实在是有点久了,谢铮觉得他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然而墙外的主仆,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仍然在那大声密谋着。 谢铮绝望了,怎么会有人在这样四通八达的小巷里谈事呢,如此没有保密意识。

谢铮慢慢地提起左脚,舒经活血,却不小心踩上了一根枯枝。

咔嚓。

“主子,此次的运粮队伍里已经安插好我们的人了,但是江南一带仍然……”

突然,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习武之人耳力灵敏,侍卫小哥拔出腰间连弩,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冷声对拐角的墙根说道:“什么人,出来。”

谢铮慢悠悠地从墙根里磨蹭出来,看了一眼正瞄准着自己的连弩,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在下偶然路过,不知二位在此……”

谢铮辩解的话语没能出口,程亮锋利的剑横上了他的颈侧,刹那间割出一道血线,鲜血慢慢渗出来,很快染红了谢铮青灰色的衣领。

这时,一直冷眼看着的男子,冷冷地开口:“朔风,不得无礼,这位可是翰林院的编修,谢大人。”

在一块匾额砸下来,能砸着好几个官的京城了,一个从八品的小官竟然能值得自己主子爷记住,朔风收了剑,开始用一种特别神奇的目光看着谢铮,这位谢大人岂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谢铮最不怕打量,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玄衣男子,男子身上着精铁软甲,腰间挂着一柄白虎血玉,只是缺了一角,一双眼睛极厉,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谢铮。

谢铮后背已经浸透了冷汗,竟然是镇南王,封琰。

晋朝唯一的异性王,雍和十八年,岭南封氏在长云之战损失惨重,被围困一月不得粮草,封氏全族被生生耗死,只留下一个十三岁的幼子,皇帝如愿以偿地收回岭南军权,发落了几个替罪羊,又追封死去的封大将军为镇南王,遗孤封琰为世子,荣养在京城,本以为锦绣丛里养出来的不过是个草包。

五年后,岭南再起战事,重文轻武的晋朝无可用之将,这位成天招猫逗狗的封世子竟然临危受命,重拾岭南旧部,挂了帅,一战成名,之后又袭了亡父的爵位。主弱臣强,满朝如今谁不巴着这位镇南王。

依谢铮来看,这位镇南王定是有不臣之心,可这不代表他就想上这艘贼船,逐鹿之战,向来白骨成堆,尸山血海。这与谢大人躺平的人生目标及其不符,可如今听了镇南王的机密,他又如何全身而退,刚刚听了这么一通墙角,他可是把镇南王安插进户部的人的名字都记下来了,他真的不是自愿的啊。

然而再无奈,谢铮仍是硬着头皮说:“王爷,下官只是路过,于政途一道毫无建树,只想寄情于山水,平时也与同僚毫无交流。”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谢铮补充道:“下官已经数十日没去翰林院点卯了,就是混个日子。”

封琰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笑意,很浅,谢铮是绝对看不出来的,朔风却感受到了自家主子微妙的不同。

谢铮,上辈子的工部尚书,晋朝的肱骨之臣,平息江南水患的大功臣,这辈子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编修,真是有意思极了。

谢铮自然也感受到了封琰灼灼的目光,可这位王爷又不说话,他一时也摸不清楚封琰的意识,只好僵立在原地。

封琰打量了谢铮一会,青年人身姿如松竹般挺立,面如冠玉,如此危象之下,依然镇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