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派人去找了,做个戒指给你,怎么样?”
纽扣?……
池寓伽的手指向下,碰到了他掌背几个月前被池寓伽亲手烫出来的烟疤,稚恩彻底清醒,他笑了笑,温柔地说:“好呀,谢谢老公。”
他突然觉得池寓伽很可笑,他认真地洗,亲手洗干净在用他,他就洗干净了吗?他这么多天不来看他,想把这一切忘掉,他和赵萨睡过的事实就消失了吗?他说十年以前的事,他们就能回到从前了吗?回去一个是学长,一个是学弟,彼时在象牙塔里,沉重的阶级还未彻底显露在他们肩头的关系?
他看到池寓伽的脆弱一面。
他们一个太单调,一个太深沉。
稚恩算是识趣的人,但到底不是风月场上习惯出卖色相的人,他不善于从池寓伽九曲回肠影影绰绰的倨傲里咂摸出一点难得真心的高光,池寓伽也没发现稚恩暴起的过激是因为什么。
他俩都没发现,或者发现了一点点,又觉得不够多。
池寓伽能反复提及,他明明随心所欲,却做出一副情圣样子,因为他在那个位置,他永远不会吃亏。而他握的这么少,怎么能沉溺在里面。
听语气不对,池寓伽蹙眉,翻身看他。
稚恩勾着他,明明是亲密无间姿势,他却睁着眼,眼底没一点笑意地看他:“池寓伽,什么纽扣呀?”
温度都变冷,僵硬了二十秒光景,身边突然一凉,旋即床一轻。
是池寓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