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眼巴巴地盯着池寓伽看。
看到他,阮金珠脸色阴沉。
池寓伽坐在中央,轻飘飘地看了稚恩一眼,招手叫他过来。
稚恩认命地走过去,跪在地上,池寓伽好像有点喝醉了,脸颊微红,吻了吻他的额头,手指在他乳上凸起的部分慢慢抚过。
然后,把他惯到自己大腿间,夹住稚恩的头。
“啊!”
重量挤压到脸上,稚恩不备,爆发出一阵惨叫。
细窄的喉管瞬间被阴茎填满,撑满口腔,显出鼓鼓囊囊的形状。两颗鼓胀囊袋重重地砸到了他鼻端,满脸都是男人带着荷尔蒙的腥臊味道。耻毛刮得他喉咙麻肿,整个人几乎是被池寓伽坐在了身下。
“呕……”
稚恩被堵得完全无法呼吸,喉头不断痉挛,眼角渗出了泪,能看到模糊的视线中池寓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慢地摸着他的下巴,像在逗只小狗。
稚恩意识到了,他没醉,只是想惩罚他而已。
“唔...唔唔唔...”
他像池寓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没有半点怜惜,稚恩的心不断下沉,他浑身冰冷。
漂亮的海中像封闭的刑房,那几个人成了观众,硕大的阴茎插在喉管里,像是在服帖柔软的容器中,稚恩无助地承受着,脸都变形了,眼睑充血发痛,他拼命挠着发痒的喉咙干呕,池寓伽还在肆意地往里塞。
“恩恩的婊子骚嘴被操烂了……”他享受地掌着他的后脑勺,喘息着,“呼……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