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肺一般,稚恩甚至没听见有人叫他。
“您需要我添茶吗?”
侍应生弯着腰问他,稚恩哆着嗓子:“哦,噢,好。”
那个要嫁到池家的女人,怎么会是陈样啊……
他想象里的是一个和池寓伽一样封建保守的女人,非常热衷于自己大家族主母的职责。
要代替他承受池寓伽的那个人,为什么是陈样?
束身内衣撑得他好难受。池寓伽似乎看出他不专心,侧过头,姿势像要吻下来。
“想什么?”
“没……有,”稚恩低声说,眼皮都在神经质的抖着。
脑中不自觉地想,池寓伽和陈样在交往吗,到哪一步了呢?
“是吗?”池寓伽自上而下亲他,手很自然地伸进来,在他衣服内揉搓。
稚恩发出呜呜的声音,短暂被吸引走了注意力。他心惊胆战地望着对面,不知道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帷,陈样是不是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