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恩能感到池寓伽一只滚烫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的臀面上,像检查牲畜一样。

“自己挤出来。”

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锁住他,穴口紧张到一张一合,稚恩声音细微像被扯断的棉线。

“出不来……”

“挤不出来?”

池寓伽扬眉看着他,笑了:“哼哼唧唧的……那你先伺候伺候这儿。”

他放松靠在那里,稚恩转眼,看见眼前西装裤胯间鼓鼓囊囊。

他顿了一下,想到待会要怎么和池寓伽斡旋池寓伽性事满足后脾气一向会好很多,于是他还是主动跪到了地上,用嘴轻轻叼开纽扣拉链。

他隔着布料从顶端开始舔,柔软的舌头极其卑微地从内裤边缘钻进去,触碰那团肉物,唇齿间都是浓郁的荷尔蒙味道。

池寓伽动都不动,垂眼看着他。

稚恩跪在地上,埋脸在男人胯间,胸脯只能蹭在池寓伽裤边。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卑微了。浓密耻毛扎了满嘴,一时间车内只有猫喝奶似的咻噜吸舔声。

“别动。”

稚恩正要伸舌舔上囊袋时,池寓伽暗哑道。

稚恩停住了。池寓伽自顾自握住性器,在稚恩面颊上滑动。

精膻液体滴在他脸上,暗示性浓重,稚恩面颊瞬间攀红,他屏住呼吸。

握住阴茎戳着稚恩的脸,池寓伽拿起跳蛋遥控器。

下一秒,他把电力摁到最大。

“唔啊啊啊啊”

稚恩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地。他柳枝似的腰部乱耸,整个人在脚垫上痉挛着。撑到变形的穴口夹不住横飞的跳蛋,失禁似的滑了出来,带着一滩浓液。

在他哽咽声中,池寓伽说:“这不就挤出来了吗?”

“呜呜……”

“恩恩可以生宝宝了哦。”

池寓伽拾起东西变态地放在鼻尖闻了闻,评价道:“在骚逼里放了一天,味道真重。”

他反手抓起稚恩凌乱的黑发,看着他涕泪横流的脸,看了几秒钟,抓着他按倒在车座上。

傍晚,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紧紧交缠,交换汗水与温度。

稚恩浑身软烂如泥,脸被迫贴在车窗玻璃上,池寓伽在身后边掐住他的脖子,上身仍衣冠楚楚,精壮腰部来回挺入穴口,结实的大腿因为用力而充血。

他们下身交合处不停发出啪啪的粘腻水声,狂乱的抽插中,稚恩浑身都在颤抖。

车里全部充斥着不言而喻的味道。池寓伽抽插了几十下,又换了个姿势,把稚恩拉到自己腿上,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叠掌按在车壁上。

“啊啊......”

稚恩的手被拉高,更感觉吃力疲累。他的身体像船似的摇摇欲坠。池寓伽一直不说话,只能听到微重的呼吸声。

车震的耻辱度很高,司机不知道在外等了多久。稚恩不敢看窗外,羞耻地把脸埋进男人掌心,声音细若蚊蚋:“主人......”

没有回应,回应他的是一次比一次粗暴的律动。硕大的性器拔出再整根没入,几乎感觉内壁要被撑爆了。

一天都被迫沦陷于情欲,身体终于被填满,稚恩眼前发黑,不知是难堪还是灭顶的快感。

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发出声音:“老公帮帮我……”

身后动作没停,池寓伽一边作弄,一边掰过他的脸,亲他滚烫发颤的眼皮,不动声色道。

“帮你什么?”

稚恩啊啊啊发不出具体声音,张着红舌,夹了一下他,池寓伽嘶了一声。

他几乎是虐待似地抓揉稚恩的胸脯,把那堆软肉反复在掌心捏玩。

残留的奶液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了下来,像是挤爆了一个乳袋。池寓伽宽阔的骨架投下阴影,将怀里的小老师死死圈住。

“我们生个小宝宝好不好,我今天看到表演,觉得小朋友都好可爱,你亲自教一定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