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稚老师,进包厢之后,我给你一份主奴合同,对吧?你不奇怪吗,明明我们商量好的是劳务合同,我怎么突然变卦?”

稚恩看着塔亚放大的眼睛,想起来了那天的事。塔亚又接着道。

“是他!

“他告诉我,让我一开始拿出一份主奴合同,并且劝你签这个......他算到了你不会签,但是,一定要由他开口阻拦后,再拿出劳务合同!”

稚恩瞬间愣住了。

“甚至一开始,都是他秘书让我找到的你啊!稚老师,你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是在国立医院,我给你名片对你说缺钱可以找我,你看出我干这个,一开始还不乐意。我以前可是黛因最好的家奴中介,想要买你,不找我找谁?我可是给另一位查大人提供了不少资源……”

“等等!”

稚恩打断他,声音颤抖,“是查缇吗?”

“你认识?”

塔亚又惊慌起来,左看右看,眼皮一阵抽搐。

“我,我就只能说这么多了!”

他拿着钱匆匆离开,留稚恩在原地发愣。

稚恩恍惚地回家,坐在沙发上愣神了很久,才开始准备做饭。

切菜时,他一直拿不稳刀,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在抖。

池寓伽对他的态度,稚恩一直以为有迹可循。

他,走投无路,找中介出卖了自己,池寓伽一开始给他的并不是很多,态度居高临下。性事频率上相当克制,仿佛射精都算种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