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道:“你看他样子,在乎我?”
李颂严抚掌道:“妻妾无忿,佩服佩服。”
池寓伽倒回靠椅上去。
他们这类人的婚姻只是合作,他不在乎。不在乎妻子是谁,只要能达到最大利益,也不在乎她婚后去找什么别人,只要孩子是他的,各自外头事情不要闹得太难堪就行。
“唉,”李颂严看着稚恩的腰,裹在裙子中,细软如柳,他犹自感慨道,“你这么折腾人家,不怕他受不了,逃了?”
此话一出,池寓伽遽然抬眼看着他。
李颂严只感到一阵极其富有穿透力的冰凉视线,仿佛他刚刚说了什么世界上极其不愿意出现的情况,甚至于谁提了,都是不乐意的。
他突然感到背后发凉,赶紧喝水掩饰:“当我没说。”
“他敢。”
池寓伽似乎自言自语道。
李颂严偷偷感慨,那位小稚老师估计还觉得挺乐观呢,以为池寓伽不会动真格。
只是作为发小的他才知道,池寓伽这种看人看这么紧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李颂严换了个话题。
“听说你把赵萨在他老家边上那块正在开发的地给抢了?”
池寓伽脸色已经如常,玩儿似的笑:“你都知道了?”
“操,偷人祖坟,你可够狠的。”
李颂严笑骂了一声,主动给他续了点水,还是没忍住悄声说了句,“真就那么喜欢呐。”